萧谙咬牙后退步,盯着地上乱糟糟团,心里好像塞满浸过水棉花,“只想求你幅丹青,留作回忆,也不行吗?”
“丹青需要作画者仔细地观察被画人神态、样貌,你觉得以们关系,如今做这样事合适吗?”
徐京墨嗤笑声,抬起条腿踹踹萧谙腰腹,“要做,要就滚。你不必再如此虚情假意,没心思同你风花雪月,以后少跟来这套。”
萧谙蓦地红眼,徐京墨对谁都可以和颜悦色,唯独对他这般冷漠,这简直令他嫉妒得发疯。
萧谙掐住徐京墨把韧腰,将人把压在桌上,发狠地作弄起来,试图从徐京墨脸上找到点只属于他反应——无论那是欢快还是恨意,都好。
没什。”徐京墨偏偏头,眉紧拧在起,“萧谙,腰很痛,不想在这里做那事。”
萧谙愣,见徐京墨隐忍不语,他两手改为环抱住徐京墨后腰,边为徐京墨揉捏边连小声道:“未想和你在这里……知你昨夜累。”
徐京墨启唇嘲道:“那陛下到底要做什?实在想不出,如今这般模样,还有什其他值得陛下惦记。”
“哥哥,为画幅丹青吧。”
萧谙在徐京墨颈间蹭动几下,那里散着种混杂着他信香味道,他实在着迷极,生出种偏执心思,好似这般徐京墨就短暂地属于他。
可连这都未能如愿以偿,徐京墨被他弄得喘息不止,面上却冷若冰霜,最后反感地闭上眼。
虽然徐京墨始终没有出声,可从神情便能看出,他是烦得连看都不愿看眼萧谙,这使萧谙大受打击,就仿佛……仿佛这场欢好只是他个人独角戏。
萧谙心中又酸又苦,再没有继续欲、念,这事儿行至半,他生生忍下,离开徐京墨身体。
他转过身去,抬起手抹把眼角,胡乱地穿好衣裳就转身离开。
萧谙实在是无法再忍受徐京墨漠然,他不怕徐京墨恨他,可他真没法看到徐京墨在情事里都无动于衷模样,就好像已经完全厌弃他这个人
“今日看到你给别人写扇子……听闻你丹青画得是极好,为何从来不曾见你赠过墨宝?”
徐京墨冷冷瞥眼萧谙,未有言语抬手先解开腰间腰带,袍子下便散开,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肩上,具遍布痕迹身体便显露出来。
还未等萧谙作何反应,徐京墨便把将桌上所有东西都挥到地上,而后抬起腰坐上去,用双腿夹住萧谙腰。
他声音很冷淡,比拒绝更令人难堪:“那还是做点其他事情吧。”
“不是来同你做这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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