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谙扭过头去，眸子猛然
缩，所有
话语都卡在
喉咙里。
借着冷白月光，他看清，徐京墨右颊上那道湿漉漉泪痕。
都可以给你。”
“那问你，你能让寒之回到身边吗？”
萧谙噎：“这个……做不到。”
“那再问你，你能给摘颗星子
？”
萧谙沉默地看着徐京墨。
徐京墨嗤笑声，拂开萧谙手，继续抬头去看那冷清月轮，他声音好似很平静，可细听之下却有丝颤抖：“那要你有什用处？金钱、权势、地位，大多数人生所求，已应有尽有，还用得着你来送？”
他话语在夜风中显得模糊，却字字都扎入萧谙心里，他道：“可见啊，大衍君主，也是会有永远都得不到东西。”
萧谙左腿支起，只飞蛾落在他膝盖上，很快又扑翅飞走，他静静看会儿，轻声问徐京墨：“哥哥，你很想念寒之吗？”
徐京墨答非所问地道：“给寒之报仇。”
接着，他又低低地重复遍，仿佛是在自言自语：“终于，给寒之报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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