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谙想起六年前,他还需要仰着头和徐京墨说话,徐京墨迈开步,他要走两三步才追得上,瞧见最多就是徐京墨笔直脊背。
那时候萧谙以为是徐京墨步子大,他长大就会跟上,直到季珩语惊醒梦中人,他才明白,徐京墨不是走得太快,而是从来不肯停下脚步去等等他。
萧谙用手背在徐京墨额头、脸颊探探,就在他要抬手时,徐京墨把捉住他手,像是苦苦压制着什。萧谙侧着头问:“京墨哥哥,你脸好烫,是不是生病?要不要去找容音,让她寻个大夫来?”
“不许去!”徐京墨喘两口气,手指愈发收紧,几乎要将萧谙腕骨捏碎,“没事,只是雨露期到……过今夜就好。”
“那今晚留下照顾你,明早再从密道回宫。”
越是猛烈地扑过来,令徐京墨两股战战,几乎站立不稳。萧谙信香并非是清雅温润竹香,而是种非常有侵略性、甚至带有丝辛辣青竹香,仿佛置身于满是竹林深山中,润泽清凉气息令人避无可避。
“这不是熏香,这是信香,宫里那些婆子没有教过你吗?”
萧谙眸色深沉,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来:“没有。”
徐京墨手心里全是热津津汗,扶着柜角手打滑,身体顿时失力地向旁斜斜栽倒,萧谙呼吸滞,立刻就伸手将人拦腰抱进怀里。
隔着薄薄层夏衣,萧谙轻易地就能摸到徐京墨细韧腰肢,以及他身上热度。
说罢,萧谙也没有等徐京墨回复,蹬掉长靴后摸上床。徐京墨耳畔传来阵窸窣之声,紧接着身旁陷,个人影便压过来。
徐京墨整个人都在发抖,在乾元强大信香下,股陌生又熟悉酸胀从小腹腾起……徐京墨用全部理智压抑着自己,才使得自己没有那快就丢盔卸甲。
“哥哥,你身上好烫……”
萧谙边这样低声喃喃,边不动
萧谙脑中“轰”声炸开,他睫毛发颤,心尖也跟着颤起来——原来徐京墨腰,是这细这软。
徐京墨将脸埋在萧谙肩头,难受地低低喘起来,声音比平日里柔些许:“抱去床上,你便离开吧。”
萧谙直以为徐京墨是化不开雪,可却从不曾想到,冷雪融尽,会变成朵柔软而轻盈云。
他抿抿唇,将徐京墨打横抱起,将人放到拔步床上,蹲在旁给徐京墨脱鞋。徐京墨脚腕很细,他竟然手就圈得住。萧谙神色晦暗地垂下眼,目光顺着支起踝骨,游走到脚背上淡青色血管,忽然惊觉,他徐相,他老师,他京墨哥哥,真很瘦。
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纤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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