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偏偏在马上就要亲上时候停下,灼热呼吸烫着陈听耳朵:“可以吗?”
陈听气死,颗心却怦怦直跳,不由恼道:“说什就是什吗?”
“听你。”裴以尧说着,盯着他眼神里欲望却更加外露,还是如既往霸道、行素。
陈听还没回答,他吻就落下来,拂过他嘴唇、耳畔,肆意点火。
“好吗听听?”
而且,裴以尧定还是正对着青山雕花大床房。
陈听绕着床走圈,抬手抚过轻薄纱帐,说:“这个床跟奶奶简直模样!”
裴以尧:“……”
陈听:“呃,其实也有点不像,上面花纹不样,颜色好像也不太样。”
“这是新。”
?”
“看你。”裴以尧言简意赅。
你怎这腻歪。
这时,江海那儿忽然传来响动,陈听阵紧张。他倒不是放不开,平时在宿舍跟裴以尧打电话那都大大方方,可这都熄灯啊,也太腻歪。
“不跟你说。”陈听无情地按下挂断,大脸咻下就消失在屏幕上。
陈听真想抬脚把他踹下去,可心跳却诚实地越跳越快,把他出卖,于是他又自,bao自弃。但他真很怀疑裴以尧“这床是新做”说法,如果真那新,怎会吱呀吱呀叫呢!
叫得他都不好意思出声
“新?那他这个做旧做得很厉害啊,看起来得有好几十年。不过这种样式还算是简单,你看这上面还有对鸳鸯,这不会是情侣房……嗳!”
摸着床柱喋喋不休陈听,被裴以尧直接按倒在床上。他顿感不妙,连忙用手抵着裴以尧肩:“裴以尧……”
“嘘。”裴以尧以指抵唇,深邃眸光将他笼罩,眸中令人颤栗情愫喷薄而出。这种颤栗感如同电流,从陈听尾椎骨直上头顶,隐约中还带着丝兴奋。
他脸又红,像被煮熟螃蟹。
裴以尧觉得这就是种邀约,于是他凑得越来越近、越来越近,强烈荷尔蒙气息直逼陈听大脑。
裴以尧无声地笑,打开淘宝买大箱酒心巧克力。
时间很快就到约定日子,裴以尧定下两天夜行程,住民宿,农家乐。其实对于生长在水边陈听来说,农家乐对他没什吸引力,可郊外清静,风景也好,哪怕单单跟裴以尧过个无人打扰二人世界也好。
于是他二话不说,收拾身衣服就上裴以尧车。
N市多山,但这儿山大多秀气,失雄伟,多几分清丽。
裴以尧选定地点就在某座小山山脚下,既不是非常偏僻,又山水环绕,附近农家乐修建得像江南私家小院儿,风景独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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