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住?”傅西棠连忙伸手往雪中探,确定他只是陷在雪里拔不出脚,这才抱住他腰,将他整个抱起来
风有点大,许白独自人,像只黑翅鹰落在雪原上。冰雪冻住他翅膀,让他看起来像是丧失再次飞翔能力,站在雪地里动不动。
然而他忽然迎着风雪抬起头来,望着不断飘雪白色天空,那双几乎要被愈来愈大风雪遮掩眸子里,依旧是坚定不移神光。
“cut!许白快点回来!”风雪越来越大,这场戏拍过,樊导立刻拿着大喇叭喊人。姜生和另外几个工作人员也急忙往许白那儿跑,就怕他在雪地里站久,冻僵。
而让人担心是,许白还真就站在原地,动没动。
“许哥!”姜生心急,跑得更快。
他路往前。
许白边走,边想,傅先生收到他信没有?
这部戏从夏天拍到冬天,每个季节都在个不同地方。于是文科出身、自诩还有点浪漫细胞许白,在每个季节到来时候,都会给傅西棠写封信,寄到北街10号。
虽说如今科技那发达,即时通讯毫无延迟,可许白心底还是更偏爱纸质通信。那更浪漫,更郑重,更有纪念意义。
《锦衣》这部戏,大概会拍到春天。快到春天时候他们又会换个新地方,加起来就正好是年四季。
然而就在这时,静止许白忽然像被按下开关,他惊喜望着姜生跑来方向,举起手挥挥,“在这儿!”
说罢,他自个儿跑起来。他确实有点冻僵,跑起来深脚浅脚像只笨拙企鹅,比别人走路还慢。
“许哥你慢点儿、慢点儿!”姜生连忙伸出双手去接,个身影却在此时越过他,快步走到许白面前,接住差点摔倒许白。
许白抬起头来,咧嘴笑道:“傅先生!”
傅西棠看着被冻得脸颊泛红小男友,心疼得把人往怀里带,伸手掸去他头发上雪花。许白却忽然抓着他胳膊,煞风景地催促道:“快快快,把从雪里拔出来,卡住!”
樊导独具匠心,把整个故事染上四季色彩,从最浓烈最火热夏天,也是秦非满腔热血创京师时开始拍起,再走过金秋和寒冬,最终走向暖春。
许白觉得很有意思,于是提笔给傅西棠写信,送他来自四季贴心问候。为制造惊喜,他从不在傅西棠来探班时候把信直接给他,而是等他走,再把信寄出去。
傅先生定会感动,许白很自信。
傅西棠确实挺感动,所以在又次收到来信后,他再次收拾行囊,坐上北国专列去看他小男友。
他到达片场时候,许白还在雪地里拍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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