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烟蹙眉,拨开安平看过去。此刻他们已经走到酒店大堂,三个跟安平差不多大男生就站在安平身后差不多十米远处,看着他们笑得万分欠扁。
其中个染黄毛走上前来,“安平,难怪你放假就不见人影,原来跑到这里来当不良少年来?怎,这里有什小猫小狗能让你欺负吗?”
说完,他另外两个同伴也走过来,其中个斜眼看着安平,说:“还以为学
两个人起站在梳洗台前刷牙,左三下右三下,难得同步。
阿烟吐掉泡沫,问:“今天你想干嘛?”
安平反问:“你有什想做吗?”
“啊?”阿烟愣住,他有什想做?点外卖算吗?
两个人大眼瞪小眼,而后齐齐转过头去漱口。半个小时后两个人走出酒店,安平边走边翻着手机里愿望清单,找啊找啊终于找到条现在就能做,“当天不良少年。”
若干年后,许白回忆起在安河山上棠坞中那晚,仍觉得备受“屈辱”。他堂堂个大影帝,米八五大老爷们,跟个小媳妇儿样被摁在床上,被迫认识那些不正经玩意儿。
样样,叫什名字什用途,都得说得清二楚。网上说这叫科普,许白觉得那叫公开处刑,臊得许白想当场自裁。
都怪那晚,许白日后才会变得那不纯洁。
好在第二天许白又回归剧组怀抱,用忙碌工作来麻痹自己。剧组里人哪个不是人精,许白消失整天肯定跟傅西棠有关,但没有哪个不长眼敢当着许白面提起。大家心照不宣,仿佛都忘昨天事情。
况且樊导向讨厌有人在自己剧组里嚼舌根,无形中也帮许白减少很多麻烦。
阿烟头雾水:“what?”
这愿望太他妈清奇吧?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?
安平却不在乎阿烟惊讶,上下打量下阿烟这个背带裤白跑鞋造型,摇摇头,“你这样点都不符合葬爱家族形象。”
阿烟:“老子葬个屁爱!还林黛玉葬花呢!”
安平张张嘴,正要说话,他背后却忽然传来阵仿佛摩托车刮过般笑声。
阿烟和安平昨晚并没有睡在棠坞,因为棠坞里只有间卧室,所以两人被傅西棠无情地赶到温泉酒店里住。
只是这晚上,阿烟和安平都没有睡好。安平是因为见到傅西棠,所以想许多,越想越睡不着。平时大大咧咧阿烟却也失眠,闭上眼,耳边仿佛还有早晨蹦极时呼呼风声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整晚。
于是第二天上午两人起床时候,各自顶着双黑眼圈在浴室相逢。
安平:“早。”
阿烟:“……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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