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不是设个过生日套,
“那你这句不是话吗?”
“闭嘴!”
“小心跟傅先生告状。”
阿烟要气死,看来不撞南墙他是不会回头,“所以你现在是想怎做?大老远把忽悠过来,不单单是为给先生过生日吧?”
阿烟觉得当初轻易相信他自己简直就是个傻白甜,腹黑掌中宝,心机深似海。
如果没有傅先生数十年如日寻找,碎片不可能被集齐,笼子不可能被打开。傅先生做努力白费吗?没有,他只是排除种可能。
“你知道你在做什吗?”阿烟盯着许白,很想打消他不切实际想法。他跟先生漂泊那久,努力那久都没有办成事,许白个法力微弱小妖怪,能干嘛?
当然,阿烟并不是瞧不起他,只是不希望他重蹈覆辙,那样太累。他是先生掌中宝,先生会心疼。
像现在这样,他就甜甜蜜蜜地跟先生过日子不好吗?
“知道啊。”许白回答得轻松自然。
这儿,或许这就是天意。
花种事情还没有完。傅先生既然都说那个鲛人可能是北海先生劫数,那天意这虚无缥缈东西,为什就不能存在呢?
所有等待都会有结果,许白直坚信这句话。
故事结束吗?没有。
也许北海先生故事已经结束,可傅先生故事还在继续。从失去花种下落到现在这两三个月时间里,他直都在想个问题——自此忘记花种,知难而退,真好吗?
“不是法力低微嘛,万那贝勒爷后人也有修炼什妖法呢,所以找你来保护啊。”
个米八几大男人,要个青春少年郎来保护,你好意思!
阿烟强烈腹诽,但是许白坦荡磊落。
他就是这样人,打不过为什不叫帮手?傻吗?生命是很宝贵,且用且珍惜啊。
阿烟上许白贼船,时半会儿是下不来,最后又不死心地问句:“先生知道吗?当心他也把你训顿。”
“你知道个屁,这事儿不是天两天能办成!”阿烟没好气。
许白:“但是妖怪,可以活很久。”
阿烟:“……”
这理由如此强大,竟无法反驳。
“老子不跟你说话。”
许白想:这不好。
如果主角换成是他,他会怄死。
本《芝麻图鉴》就能让他记那多年,如果同样事情发生在他身上,他会作天作地永不停歇。
但许白并不是信奉“天上掉馅饼”人,所谓天意其实不过是个催人奋进幌子。
如果他不努力拍戏,没有今天地位,就不会有机会遇到傅先生,也不会看到那本《芝麻图鉴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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