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得越久,浪里白条小毛病就,bao露得越多。比如懒,不如不讲究,比如容易“恃宠而骄”,就好比现在,他手又偷偷摸摸背到身后,企图再拿块肉吃。
“去趴着。”傅西棠冷下脸来,他才不情不愿地收回手,认命地趴到沙发上。
看到傅西棠过去,他还伸手捂着屁股,说:“你可不能再打,再打该肿。”
傅西棠忍不住屈指弹下他额头,“再乱动,就不是打下。”
许白表面装乖巧,其实心里在想:你又不能打死,打在身,痛在你心。
自己隔空取物吧,距离好像有点远,法力不够。
权衡再三,他干脆把浴巾往腰上裹,赤着脚就从浴室出去。做妖,就要赤条条来、赤条条去,坦坦荡荡无遮掩。
出去看,傅先生竟然不在。
于是许白更加大胆,直接跑进厨房,打开冰箱拿罐冰可乐。洗完热水澡,口冰可乐,快活似神仙呀似神仙。
傅西棠从屋外进来时候,看到就是这样放浪不羁幕。湿着头发青年背靠在冰箱上,全身上下只有块浴巾裹着,大大方方地展示着他过人身材。赤裸上半身满是吻痕和淤青,白花花大腿上,甚至还有他昨夜留下指痕。
青年没办法,只好转身看着同伴,摇摇头。
回家车上,许白忍受着身汗,看向认真开车姜生,问:“今晚们有事吗?谁让你这说?”
“子毅哥啊!他说你不能跟大家起洗澡,让定拦着你,并把你准时送回家。”
闻言,许白忍不住揉揉眉心。朱子毅那个叛徒,才不过跟傅先生聊两句,怎就开始替傅先生管着他?
向资本大佬低头叛徒!
哦,不对,爽
他好像饿,又转身掀锅盖偷食,直接上手拿,点儿不讲究。
“啪!”许白刚把大块牛肉塞进嘴里,屁股就挨打。
可他又不敢生气,讪讪地回过头去,舔着嘴角酱汁看着傅西棠,讨好似地笑笑,说:“傅先生刚才去哪儿?找你好久。”
傅西棠目光幽深地看着他,不露喜怒,“去沙发上趴着。”
许白:“干嘛,你要打啊?”
回到家,许白隔着老远,就把随身东西往沙发上扔,而后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跑。路过厨房看到正在做饭傅西棠,他也只是来去如风喊声“傅先生”,就头扎进浴室。
“砰”声,关门也没个轻重。
温热水流冲刷过身体刹那,许白舒服地长舒口气,而后愉快地拿着肥皂给自己打满泡沫。
他哼着歌,可洗完澡拿起毛巾时才发现——他没有拿内裤。
让傅先生拿吧,还有有点羞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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