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你……”管字还没出口,黄毛倏然瞪大眼睛,警惕地指着许白说:“你是谁?你怎知道耳朵受伤?!”
许白慢悠悠地回道:“白藤没教过你们,跟人说话时候不能用手指着别人,这不礼貌吗?”
听到“白藤”二字,黄毛表情顿时就像在家里头看小黄片时听到他妈名字,萎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
“什?上次在朝阳区被群众举报到警局是你们吧?想想罪名是什,大半夜放鞭炮跳大神,你们这妖怪打架也真是打得够水准。”许白是在
说着,两人相视笑,干半杯可乐。
可是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,因为楼上已经开始嚎“人饮酒醉,醉把佳人成双对”,那情感之饱满、节奏之明快,让头顶吊灯都忍不住跟着她曲子摇晃,落下几粒灰尘,洒在火锅里做佐料。
这还不是最让人不能容忍,最不能容忍是——她没有个字在调上。
作为个歌手,顾知忍不。
两个好基友商量,决定上楼去交涉。许白是妖怪,会点障眼法,可以在短时间内掩盖自己本来面貌。所以就由许白去楼上敲门,顾知在拐角处等着,随时准备策应。
天样,现在小妖怪都不懂得怎保护自己,哪像们那时候……”
傅西棠拿起手帕擦擦嘴,慢条斯理地问:“有说不让他住吗?”
阿烟:“……”
那你不早说!
另边,许白和顾知租住小公寓里开着空调吃火锅。这时顾知习惯,每写完首新歌,必定吃顿火锅犒劳自己。
“笃、笃。”许白敲门,隔许久,里面才有回应。
“谁啊?”来应门是个眼镜比瓶底还厚小年轻,脸上带着点小小不耐烦,上下打量着许白,说:“干嘛?”
许白笑笑,“是楼下住户,现在是晚上,可不可以麻烦你们小声点?”
屋里人听见声音,也跑出来看。打头个黄毛,边走边嚷嚷:“说现在又没到半夜,谁跟个老头子样早睡啊,碍着你们什事?”
许白看到他,心里感叹声“人生何处不相逢”,说:“是碍不到什大事,顶多是吵点。不过你没事吗?上次耳朵不是出问题,扮个多月只耳,现在全好?”
可是两人吃不到半,楼上就开始吵闹。有男男女女笑闹声,还有高跟鞋踩地声音,特别吵。
“这怎回事?”许白问。
“就这几天开始,出去采风前还没有呢。楼上好像搬来新住户。”顾知说。
“跟物业说吗?”
“说,没用。已经下单买个震楼神器,改天让他们感受下来自楼下愤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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