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总吃吗?”许白还是礼貌地问句,得到对方肯定回答后,这才坐下来填饱肚子。
叶远心觉得无聊就在旁边拆箱子,这些都是从国外寄回来他舅老爷东西。上面专门贴条说要“小心轻放”,他就亲自送过来
“你不是说要去采风吗?怎那快就回来?”许白诧异。
“半道上碰见蒋固北那个大傻逼,现在只想为他高唱曲《傻逼之歌》,还能有什灵感?能全须全尾回来就已经感恩上苍,哎甭提,你现在在哪儿啊?”
“在家呢。”话说出口,许白觉着不对来,于是又改口说:“脚崴,最近直借住在片场隔壁。不过那是大老板家,也不能拿来招待客人。”
顾知重点却在“大老板”三个字,“你老板?叶远心?”
许白笑笑,“你没看新闻啊,四海还有个幕后大老板。就借住几天,等脚好就搬走。”
跟他说多什。以免他不小心陷进去,那就糟。
小伙子啊,谈恋爱,不能着急。
几天之后,许白断断续续地把书上批注都看完。
他不得不承认,傅西棠很多批注都很针见血。有些许白小时候没有想通、甚至到现在也没有答案疑惑,他都解答。那种疑惑终于解开感觉,真很爽。
许白觉得自己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于是某天收工早时候,他就主动去找傅西棠。可是他找遍楼上楼上,都没见到他身影,就连阿烟都不在。
“那行,等你搬出来再说吧。”如果这事儿发生在别人身上,顾知或许还会俗套地思考下别可能性,可对方是许白,那就只可能是崴脚。
两人又聊会儿,许白就等来送饭人,没想到竟然是叶远心。
叶远心不光拎着饭菜还端着个大纸箱子,从大门口走到里面走得气喘吁吁,热汗直流。许白上前帮忙,却被他以“残障人士好好坐着”理由拒绝,于是只好看着他忙。
叶远心忙前忙后,共搬来三个大箱子。
完事后他往椅子上座,咕咚咕咚灌几口水,看着许白说:“发什愣,快吃啊。就是来送点东西,顺道给你带个晚饭,不用感激。”
奇怪,那两人跑哪儿去?
许白疑惑地回到楼下,走到桌旁倒杯水,这才看到被压在桌上纸——与先生有事外出,晚饭会有人送过来,不用等们。你烟哥。
原来是出去啊。
许白百无聊赖地坐到屋外走廊上,等晚饭送来。结果晚饭还没等来,就等到顾知电话。
“回来,有没有空出来喝杯?”顾知声音听起来还是副没睡醒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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