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
这狠心……
年，年都不来看
……”
黎舟觉得背上有点疼，嘶
声。
帐篷外面有人跑过，还有说话
声音，没有人注意到帐篷里面兄弟两人在做什。
黎舟怀疑真被弟弟咬出血，有舌尖软软感觉触即分，他恍惚觉得或许只是男孩唇，靠近吮吸下，把那点血液都吸走样。感觉非常诡异，黎舟后颈汗毛都竖起来，挣扎下道：“可以，放手。”
后面有吞咽声音。
裹在毯子里男孩忽然动动，把毯子撑开点从后面把大哥抱住，脑袋抵在他背后蹭两下，依旧闷不吭声，但能感觉出他带着烦躁。
“黎江？”
“大哥可以，就不行是吗？”
黎舟没听明白，想要安抚他，但是背后紧靠过来男孩不肯松手，他看不到对方此刻表情，只能小声叫他名字。
背后男孩没应声，隔着黎舟微微有些湿衣服，咬他口，含糊道：“当初车祸时候，你第反应也是这样，为什不行……长大，说……”
看下。”
“啊，对，就是这条毯子，过来点给你盖上。”
黎江哦声，听话靠近些。
有同学拿毛巾进来，黎舟拿过来想给弟弟，小少爷也在同时间开头道：“哥，你先擦擦。”
“没弄湿。”
黎舟：“……”
还真咽下去啊？！
后背有点疼，可能破皮。
黎舟任由他咬会，无奈道：“好吧？”
“大哥看不起，觉得还是小孩子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。”后面咬他人力气又重几分，锋利小牙磨着，男孩喉咙里发出点声音：“如果不是，大哥也会救吗？会救吧，毕竟现在也不是你弟弟，随便个人都能走过来喊你‘哥’……”
“有，刚才你给挡风靠太近，衣服上湿片。”
即便是给他毛巾，小少爷也还是固执地先给大哥擦下，十四岁少年，已经有点大男孩模样，跟年前那个小男孩有些不同，长高也变很多，仿佛夜长大，已经可以照顾哥哥。
黎舟表情缓和点，从他手里拿过毛巾之后给他擦头发，“下次别再自己下水，太危险，附近有老师，去找专业人求助。”
黎江裹着毯子没说话。
黎舟又问遍：“听见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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