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总不可能因为去伤害个对不重要人,那个重要人每个都是陆伏成,都堪比陆伏成,你动他们,就是要去死,明白吗?”
季随云惶急地更紧地握住宋白手:“知道错,真知道错。”
宋白虚弱笑笑:“希望你是真知道,付出代价太大……”
季随云脸埋在宋白手上,宋白感受到手背上滚烫炽热液体,烧他火烧火燎疼,他又把季随云弄哭。
“所以放过吧,如果要硬留,不会害你,但你应该知道人想寻死话有无数办法,你能救次,可救不百次。”
此都要坚持伤人伤己样子,索性不去看。
病房内很快就只剩下季随云宋白两人。季随云把碎心囫囵地拼拼,他不要尊严不要高傲,也装不出凶悍呲不出獠牙,他膝行着点点冲宋白而去,像条被打断脊梁后还要用丑陋姿态接近给他过温暖路人丧家犬。
季随云跪在宋白病床边,固执而小心翼翼地去捧宋白手,唯安慰是他握到宋白手,无论是这个人心软也好懒得挣脱也罢,季随云没有被他甩开。
“求求你……”季随云哑嗓子,他脸颊贴在宋白手背上轻轻摩挲,是种很温顺讨好姿态:“求求你不要这样对,囡囡,让补偿好不好?”
宋白闭闭眼睛,他现在同样不好受,说不出是身体上更难受还是心里更痛。季随云是真不明白他曾经做事有多残忍过分,他就像是不懂事孩子,不明白后果,面对训斥时脸上还带着讨人怜委屈和茫然。季随云最多知道有债必还,却不懂感同身受。
季随云深深吸口:“不会放你,以后季随安全权给你带,如果你有死在她面前给她留下辈子心理阴影决心,就当输。”
季随云说完就打个电话,他有条不紊地安排季随安家庭教师和保姆管家,顺带让他们带上小老虎。
季随云还是季随云,他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
“季随云。”宋白轻声对他说:“有事能忘,有事这辈子也过不去。”
宋白耐下心,话很平静:“你对做过很多不好事,闹过,但也没像祥林嫂样时时念叨着。你对好也记得,记比那些不好事情要深要清晰,你纵容,也纵容你,说到底你再不懂事,那些也不过是咱们两个人之间事。”
季随云似乎是懂些什,脸色开始白起来。
宋白用另只手轻轻碰碰季随云头发:“但是你不能因为伤害别人,哪怕那个人不是陆伏成。”
季随云还在嘴硬:“如果不是陆伏成,你怎可能恨到这个地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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