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随云把球杠随手交给个男人,把手上手套摘下来直接扔在地上。他皱着眉还觉得手上有点恶心不适,便接过毛巾细细地寸寸擦干净他那双保养极好骨节分明手指。
优雅冷静到仿佛刚才紧抿着唇发狂殴人男人不是他。
烟在脚下碾灭。季随云边吐出口腔中最后丝烟雾,边慢条斯理从后备箱中抽出根高尔夫球杆。
除早几年在地下拳赛中和人对殴,季随云其实很不喜欢和别人动手,他手段既狠且毒,但下面有人争着为他做。甚至可以说,季随云觉得般人不配自己亲自动手。
可朱晋南确确实实惹恼他。
“怕?”季随云用球杆挑起朱晋南脸,冷眼看着这个形容猥琐男人,就是这种货色,敢在宋白脖子上留痕迹,敢给宋白下药,敢搂那把细腰。
季随云直冷漠平静脸上突兀地出现丝狰狞,bao戾,他在朱晋南开口求饶之前挥着球杆狠狠敲在朱晋南背上。
季随云手重,还会挑人弱点下手,他打那个地方再重些话,朱晋南这辈子都得瘫在轮椅上。朱晋南顿时发出声凄厉惨嚎,那几个看守大汉光听着都忍不住起层鸡皮疙瘩。
季随云却像什都没听到样,他高举着球杆重重地下下地敲在朱晋南身上,像在锤炼块死肉。
在场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,他们本来只以为季随云是位养尊处优大老板而已,却没想到他手竟然这狠。那声声惨叫已经不似人声,像指甲刮蹭过黑板,听着人心里发毛,而季随云却置若未闻般,动作丝毫不慢,下手丝毫不软,甚至还有空解开几颗衣扣散热。
不知过多久,空气内散发出股浓烈血腥味和尿骚味混合令人作呕气息。季随云住手,球杆上血液滑动,在他脚下灰尘里激起个个小坑。
朱晋南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,满头满脸全是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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