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白僵了一下,嗓子里漏出半声痛吟。
“你家大设计师没碰你?嗯?”季随云狠狠咬着宋白的耳垂,渐渐有血丝渗了出来。他的力道很大,每顶一下宋白的身子都克制不住的向上弹。季随云摁着他的腰毫不费力的就把他狠狠摁下去。
宋白已经失了神,唇咬不住了,哭腔和呜咽断断续续地从嘴里泄出来。
“轻一点…好疼…求…”宋白说不出完整的话,他越求季随云就越往死里整他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货。”季随云这么评价他,其实倒也贴切。
宋白一下卸了力,直接仰躺在床上。
季随云并不是一个爱好,bao力的人,又或者说他并不是一个爱对比自己弱小的人使用,bao力的人。
可这一次他却从施虐的过程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愉悦和痛快,是对一个人的完全掌控的满足,让他整个沸腾起来。
宋白耳朵嗡嗡响,他懵了很短暂的一会儿,眼泪不受控制的滑出来。他感觉到了极大的屈辱和愤怒。至少是这样一刻,季随云也完全激起了宋白的逆反心和积压已久的怨恨。
宋白的路数完全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,他咬在季随云虎口上,季随云想都没想就重重地给了宋白心窝一拳。宋白破风箱一样断断续续地抽着气,努力的翻过身从床上滚了下去。
道。
“季先生…”宋白有些畏惧,更多则是心上的不适和微痛。
这间房子寻常人看只觉得装修漂亮,而宋白却知道,这里所有的布置都是自己的喜好。而现在,他怎么可以在陆伏成一手布置设计的房间里做出这么恶心的事?
“脱。”季随云冷道。
宋白摇头:“求您了,求您…”
宋白的头发都被冷汗浸湿了,他意识游离时恍恍惚惚听到了门铃声,但他已经无暇顾忌这么多了。他只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,哪怕只是一小会儿。
季随云任
卧室没铺地毯,实打实的一声沉重闷响。
“我不信我收拾不了你。”季随云只拉下裤子拉链,俯下身把宋白牢牢摁在地上。
“你猜猜,等会儿是谁要来?”
宋白惊惶地睁大眼睛,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。
季随云趁宋白这一刻的失神,撬蚌壳一样展开宋白的身体,沉下腰长驱直入。
“我自己动手?”季随云随意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,叠着长腿,好整以暇的样子。
“不行…”宋白往后退了几步,转身欲走。
季随云微微笑了:“我好久没对人下过重手了。”
宋白察觉到了危险,他精神压力太大,终于在季随云手下炸了毛。宋白头一次这么不要命的挣扎,圆润的短指甲竟然在季随云结实的手臂上抠挠出了几道血痕。
季随云重重甩了他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