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随云床也从不留情人过夜,宋白是例外。可能是因为从见第眼就种下执念,宋白总是不情愿,对着他笑都不笑,可偏偏季随云知道他心甘情愿时笑有多漂亮,对比反差太大,渐渐就不甘心起来。想把宋白手拿把掐圈老实,他越是排斥,就越是让季随云想要让他服软。
粗糙虎舌舔在宋白脸上,微微有些麻痒痛意,宋白皱起眉,梦里
高档别墅区深夜里很静,不可能出现车子轧在失修破井盖上发出巨大噪音,也不会有醉酒男女在楼下吵闹调情。可宋白却直没有睡着,他已经很疲惫,时间概念之于他已经并不清晰,季随云平缓均匀呼吸声从身后传出来。宋白那刻,心里面血腥念头疯狂滋生。
不可以这样。宋白努力放平缓自己呼吸,调解过快心跳速度。他不能冲动,不能赌。两个月很快就会过去,不要因为个畜生毁以后生活。
宋白轻轻坐起来,摸着黑下地,慢慢摸索半天才在门口找到他掉手机。宋白捡起手机走进浴室锁好门,他打开锁屏,看到几乎刷屏电话微信和短信。
大部分是陆伏成,几个是李洋和关系般朋友,想想应该是陆伏成没办法才找到他们。
“对不起成成,晚上发烧自己去医院挂瓶水,手机落在家里。不用着急,没事,睡。”宋白没办法把这条漏洞百出短信编辑地更好,他在本质问题上从来都没有跟陆伏成撒过谎。更何况是这种几乎要毁掉两个人谎言。
陆伏成本来是想要回个电话,看到宋白短信上句睡就放弃。他把手上巴掌大刻小木船用砂纸细细打磨几遍,等回家就可以带给阿白。
宋白睡得晚,季随云习惯性地七点起床,他没有刻意放轻声音,但宋白也没醒。
家里所有人都是以季随云习惯和作息为标准,大概七点十分卧室门外才有响动。轮班保姆开始收拾屋子,季随安把来福从花园木屋里放出来。
来福趴在门外用肥厚爪垫扒好会儿卧室门,季随云边擦头发边简单快速地坐在床边短沙发上重复浏览今天行程,并对可能出现突发状况做出简单预估和安排。他被门边沙沙声音烦实在受不,就走过去把门开个小缝,来福直接挤进去,小碎步跑着,床高度对它来说并没有挑战。
季随云床是不让动物上,可来福是例外。这只虎是他从走私犯行李箱中救出来,他捧在手掌里用奶瓶点点给它喂大。来福才来时候不比猫胆大多少,总是装作乖乖睡在床下,半夜悄悄爬上去,在床最边边被子里拱出个小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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