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白疼太厉害,身下又冷又硬,他突然知道为什成成不舍得让自己靠在墙壁上。但地上更冷啊,怎没有人把自己抱起来裹进大毛巾里带走呢?
水池里水满,刚刚直没人关水。季随云把宋白从地上提起来,把把他头摁进池冷水里。
宋白猝不及防被呛到,他来不及屏住呼吸,窒息恐惧让他双手猛烈挣动起来。季随云只手掌攥住宋白两只手腕,手把宋白头紧紧摁在水池。这种极致征服欲使季随云恶劣到几点,他在宋白猛烈痉挛挤压甬道中射出来时才松开钳制宋白手。
宋白滑坐下来,大声咳嗽着,满脸惊惶。季随云微微低下头,声音又平和下来。
“开口吗?”
去,猛干进最里面。
“出声。”
宋白额头湿片,但仍是摇头。
季随云动作越发凶狠起来。宋白被顶胃疼,下下,直想吐。他回忆起那天进浴室时踩到那玩意儿触感,感受到季随云凶悍力度,没忍住干呕起来。
季随云脸彻底绿,他重重推开宋白,下秒宋白呕床酸水。
宋白整个人剧烈地抖下,声音很小很小地喊声:“季先生…”
季随云把他从床上拽下来,路拖进浴室,接点冷水盯着宋白漱口。
宋白把杯子放下时候以为这夜熬过去,再好点,恶心到季随云,下次就不用再被他欺负。
只是他脸上轻松还没浮起来,就被季随云推倒在冰冷瓷砖上。
季随云折他俩条腿,狠狠地进去,带着股吃人狠劲:“让你恶心?你他妈跟装什清高?十五六岁就跟野男人在校外租房子同居货色!贱不贱?!”
季随云也许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和他样狠心。宋白十八岁才跟陆伏成表白,那傻子都不敢乱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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