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封锁,但也是那个时候民众才回过神来,医院是绝对绝对不能进。”
“那时候医院人多挤不动,隔离区也不过就是比普通病房多扇严实玻璃门,输液都在天井。那段时间真很可怕,每天都在死人,病人很多,医护人员也不少见,甚至连卫生部长来慰问探视时候都感染发病死。”
贺知书语气温和且平淡:“那时候在医院。”
“老板,家三口都得病,哪个老板人很好,平日最照顾,他第个死,得照顾嫂子和小姑娘啊。于是就陪着耗在医院,连遗书都想好,无非是让蒋文旭别伤心,忘。但没想到,那天夜里蒋文旭偷偷过隔离带拖回家。”
贺知书说会缓会,他害怕会被直强行封存记忆击溃不成军:“那次是记忆中蒋文旭最生气次,也是他发火最不吓人次。他举巴掌想打,最后还是重重抽他自己脸上。他不说话,就哭,金豆子啪嗒啪嗒掉。只能哄他,说,你怎啊,可没欺负你。”
他说:“你要是出点什事,怎活啊。”
“最后那家还是死,却没事。后来律师过来才知道老板把他那个小公司留给。”贺知书笑笑:“就是蒋文旭现在做大那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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