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知书也没什惊喜,热锅:“那给你弄点东西吃吧,呛锅做个西红柿汤面怎样?”
“好啊。”蒋文旭略略安心,径直就坐在沙发上等饭吃。
贺知书闻着油烟气直冒恶心,想蒋文旭生来就是折磨他。
他才把挂面下进汤里就听见蒋文旭喊声:“养花?你不是不喜欢侍弄花草吗?”
“朋友送,养着玩玩。”贺知书手顿顿。
但身边人也会让他觉得活下去还有那丝毫意义。这也许就是所谓爱情。伤着你疼着你也救赎着你。
贺知书从小到大确实不缺人喜欢,他性格好成绩好长得好,小姑娘被他那双比秋水还温润清澈眸子瞅就丢魂儿。后来他却大学都没上就陪着蒋文旭出来打拼,富婆富商小开小姐看上他也多,可贺知书就没再动过心。贺知书对蒋文旭是掏心掏肺好,谈生意时候酒桌上红白黄那是真灌,吐过接着喝,除出卖色相别什没做过?那时候蒋文旭压力大床品差,在床上可劲儿折腾他时候他也挺下来。到后来两个人可算熬出头,结果人家不用他继续当“公关”,也不在折腾他。
贺知书悄悄下床,窝在沙发里控制不住抽半盒烟。贺知书年轻那会儿比谁都爱惜自己,可那十年酒没少灌,二手烟也没少抽。但那会儿他是真爱蒋文旭,用全力爱这个男人。
爱到现在是十四年,可他早就没力气像前十年那爱蒋文旭。人心是慢慢变冷,失望太多就不在期望。他不想在猜忌和怀疑里做个怨妇,开始是因为深爱所以忍让,结果包容到现在是真不知道是自己习惯还是可以做到不在意。
贺知书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会儿,结果大早就接着发烧,他把药倒出来等着水开。
“什时候交朋友?认识吗?这贵重品种给你养着玩?”蒋文旭连串话让贺知书心烦不算,恶心更厉害。贺知书发誓蒋文旭是他见过唯个在外面出轨回家还
“你起怎这早,睁眼身边冰凉。”蒋文旭头发压有些乱,却显得年轻很多,和他抱怨时候也总改不年少时略有些撒娇意味。
“习惯早起,你等会儿出去吃点吧,没做饭。”贺知书有些淡漠倒大半杯热水兑进凉白开里,吞把药。
蒋文旭有点不爽,才想发脾气就看着贺知书吃很多花花绿绿药品,多问句:“生病?”
“降温不小心感冒。”贺知书笑笑:“没事,今天你不去公司?”
蒋文旭也不知道怎就从贺知书话里听出股子辛辣嘲讽,做贼心虚缘故:“不去,从家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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