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道挑眉道:“那碗里是什东西,闻都能闻出来。可你要用虫蛊做什?”
“你是如何对付豫王,便要如何对付拓荒组。”左云起冷声道,“既然拦不住他们,就控制他们自行留下。”
左道怔怔,而后真心实意地大笑起来。
他皮包骨头胸膛起伏着,笑得喘不过气:“你不是最鄙夷这些下三滥手段?不是心弃暗投明?怎,跟那群武林正道厮混这久,还是改不本性,步上为父后尘?”
“闭
左道半张着眼沉默片刻,大约在分析处境。待他终于开口,却不问是什事,直接道:“若不答应呢?”
左云起慢吞吞地俯身,凑到左道耳边,轻声道:“从你身上搜出几样东西。比如旁门令牌……还有枚小小铁蒺藜。”
“……”
左道那灰败脸色登时变得更难看。
左云起轻笑道:“直忘告诉你,小时候,曾偷偷看见过次,你用那铁蒺藜当钥匙,打开过药房深处密室。”
望着药房里横躺着俘虏。左道双目紧闭,面颊凹陷,若不是胸口仍有微弱起伏,乍看倒像具干尸。
左云起道:“不会出差错。以他现在状况,不可能有力气反抗。弄醒他之后,来劝服他自己吞下解药。也请陶大夫留神着,只消他露出点用意识操纵太子端倪,就再次弄晕他。”
陶钟池踌躇道:“们中唯可能劝得动他,恐怕也只有左公子。”
左云起苦笑下,道:“怕是如此。好歹父子场,也想在他死前跟他说两句话。”
此话在情在理,陶钟池不疑有他,端来解药放在床头,又打开药箱取出副金针。医者手干燥稳定,在俘虏身上不疾不徐地行回针,方才长出口气道:“好,左公子……”
他直起身来,居高临下地望着左道:“你若不答应,就放把火,将你毕生研制毒药全烧。”
“……”
左道喉间发出模糊响动,逐渐变成嘶哑笑声。
他边笑边咳道:“先夺其所爱,则听矣。你终于有点恶人出息,真叫为父欣慰。”
此话正中左云起心魔,少年近乎恼羞成怒道:“少废话。第件事,喝这碗解药。第二件事,交出厉若虫蛊药引。”
语声戛然而止。
左云起伸臂接住她无声软倒身躯,将她抱到旁座椅上,低声道:“抱歉,点迷药,很快就好。”
床上左道已经有动静,呼吸渐渐加重,半晌干咳两声,缓缓张开眼。
这双浑浊眼中首先映入便是左云起脸。
左云起坐在床沿,心平气和地道:“有两件事求你,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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