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老不肯,坚持道:“大哥,他就跟着你学几天,叫什老师,这喊都快跟个辈分啦。”他对陆鸣招招手,笑呵呵道:“小陆啊,别拘束,当自己家样,你喊他伯伯就好。”
认真道:“不许跑啊。”
直到书房门口时候,韩乔聿才松开他,敲门道:“爸,带陆鸣来。”
陆鸣有些忐忑跟着他进去,书房里宽大敞亮,铺着厚厚丝绒地毯,走在上面没有半点声响,房间里两位老人聊天说笑声音越发清晰。
韩老正捧着本相册在跟旁岱山先生说着什,脸上笑容还未退去,瞧见他们来招手道:“来?正好,瞧见些老照片,你们也过来瞧瞧。”
韩乔聿走过去看眼,是四五十年前旧照,那会儿他父亲还是十几岁大学生,和几个校友站在处亲亲热热地挨着,脸上笑容也灿烂。大约是在什古建筑前面,大家站成排,后面还有简易建筑架子。
陆鸣站在后面,也看眼,有些疑惑道:“这是永乐宫?”
旁那位老先生抬起头来看向他,他鼻梁上虚架着幅老式眼镜,看会忽然笑道:“是陆鸣啊,这多年没交作业,今儿过来见老师,也没带上两幅画吗?”
陆鸣心里紧张和生疏劲儿下都消散,再看到岱山先生时候,只有小时候那种对老师依赖,听见老先生说也揉鼻尖,不好意思喊声:“老师。”
韩老在旁道:“哎哎,小陆可不敢乱喊啊,这是当初带们那届老师,怎成你老师……”
宋岱山也有些不服,他比韩老还大几岁,又是当年韩老在美院任课老师,立刻吹胡子道:“怎就不是学生,正儿八经跟学过好几个月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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