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之前,自己也对受说过类似话。
受小心地观察着攻脸色,见他没有反对,才说下去:“就像那时你对好,也仅仅是因为喜欢。最近有个人劝为自己活次,就尽力设想下,抛开其他切,到底要什。”
受慢慢回抱住攻:“你给爱已经非常多,够活
攻几乎因此而感到窒息。
然而奇怪是,说着如此卑微话语,受却露出温柔笑意:“最怕就是你什都不再索求、不再渴望……那样话,就真没办法。”
攻听不下去。
自己究竟干什事,才把人逼成这个样子?
攻痛苦地抱紧受:“听着,你不欠什。你不欠任何人。”
攻:“喜欢话就留着吧,送你。”
受低低头,没有接这个茬,却像下定决心般吸口气:“你说要改变关系,是要包养意思吗?”
攻:“……”
攻果断摇头:“不是,气昏头。”
受:“那,是分手意思?”
襟危坐着半晌开不口。攻望着他苍白脸色,忽然意识到他在掩饰紧张情绪。
是因为自己那两条短信吧。
对受来说,在这样情况下,恐怕连提出谈话都已经鼓足勇气。
攻心脏微微刺痛,上前抱住他:“对不起,刚刚才知道……”
受:“不不不,是矫情没跟你说。”
受:“不,不是因为亏欠。以前都是从这个角度考虑问题,但是这次不是。”
攻:“那是为什?”
受张张嘴,又闭上。如此反复几次,他像是扳动某个开关般脱口而出:“硬要说话,是因为闻着你领带硬过。”
攻:“……”
攻在目瞪口呆之余,隐约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。
攻:“……不是!当然不是!”
受仿佛松口气:“那就好。包养也没关系,只要不是不要就行。”
攻:“……”
受又想想:“昨天你说,你要不是那种补偿方式。那你要是什?无论是什,都可以做。”
即使是刚认识时候,受也没有出口过这卑微话。
或许是从攻怀抱里获得丝初始动力,他笨拙地打开话头:“那是毛巾吗?谢谢你带来。”
攻点点头,放下手中洗漱用品:“从你行李箱里拿。”
受闻言怔,似乎终于想起什,老脸热移开目光:“对,你领带,借去当次……嗯,护身符。”
攻先是呆滞几秒,然后猝不及防地阵胸痛,仿佛被什钝器击中心脏。
个人出远门时要怀着什心情,才会把另个人物品当作护身符带在身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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