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：“这……这样吗。”
老板恭恭敬敬地向攻敬
酒：“现在生意不错，有空常来，终身免单。”
攻哪还能接这个茬，敷衍地嗯两声，起身就想走人。
受跟着起身，目光与老板对上。
老板：“这位是？”
攻也不明所以：“
不知道老板是谁啊……请他来见见？”
老板来，是个笑靥如花
美女。
美女老板笑吟吟地跟攻打招呼：“傅总好久不见。”
攻不自在地瞟受
眼。
受目光在两人间转个来回，笑。这八成是昔日桃花债中笔。
受：“……”
攻：“老天有眼啊。”
受：“……”
攻：“来来来，碰个杯，庆祝下。”
受依然在麻木茫然状态，听话地举杯与他相碰，慢吞吞地饮而尽，放下杯子时似乎恢复点神智，又满上杯：“敬你。”
导演之前在首映之后召回成片，浪费次宣发费用，又二度剪辑、重新宣发，已经是砸锅卖铁捉襟见肘。如今影片彻底扑街，所有银子有去无回。
按理说，个片子扑，还有东山再起可能。然而，他职业生涯至此已经可以宣告结束，毕竟再也不会有投资商找个声名尽毁导演。
受手机震动下。
他拿起来看，屏幕上出现则推送：“年度最佳八卦诞生！！！”
受眼扫完标题之后故事概述，僵硬地抬头望向对面。
受想想，不知该怎
回答，就只报名字。
美女老板亲切道：“久仰久仰，欢迎常来。”
受：“……？”
出门之后，两人闲逛轧马路，半晌没人说话。受决定打破沉默，低声笑道：“你以前品味不错。”
攻紧闭着嘴，尴尬中又有丝难以言喻微妙兴奋——这
受偏过头，假装对墙上浮世绘产生浓厚兴趣，让他俩寒暄。
攻：“……怎想到要开料理店？”
老板：“托您福啊，开店钱还是您给。”
攻又瞟受眼：“没、没给过吧。”
老板：“您送房抵押。”
攻顿顿，迎上对方郑重其事目光，懒洋洋地笑声：“敬什？又没拿枪逼他出轨。不如敬天道好轮回。”
受眼眶有些发热：“嗯，敬天道好轮回。”
老天唯次开眼，大约就是让遇见你。
两人吃完料理，结账时服务员笑容可掬道：“老板说这顿免单。”
受愣愣：“这家老板是你熟人？”
对面坐着攻。
他们正在起吃料理。
攻惬意地抿口清酒，接到受复杂目光：“怎？”
受：“……”
攻低头瞄眼他手机屏幕：“哇，这劲爆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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