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牙关开始打颤:“那天……”
“好,”攻打断他,“不想说就别说,早点睡吧。”
受摇摇头:“那天,他们想把拖去那个派对,知道他们要弄死,所以拼命想逃。他们应该是收到过‘派对之前别留伤痕’之类指令,不方便打,为控制行动,就……就把丢到冰水里,直浸着。”
攻:“……”
受:“被拖去现场时候,已经半昏迷,身上水还没干。他们把推进去,手脚不听使唤,眼睛也看不清路,想逃走都迈不开步子。后来……后来他们就干那些事,然后把推到人群里,所有人都躲着……直到……”
受上下打量攻几眼:“敢说你情人都真心爱过你。”
攻笑着亲他:“谁知道呢?其实不太懂情爱,年轻时也懒得懂。但你喜欢,很高兴。”
受没有问自己是长炮还是短炮。个月还没打炮,这里面必须有点真情实感。
攻:“好,再告诉句实话呗。”
受点头。
受笑而不答,接着说:“那时候不是那种喜欢,是像在看幅名画或者颗宝石,摸下都没资格,只是纯粹欣赏。”
攻听过各种恭维话,却依旧为受这几句飘飘然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就……相处时候逐渐动心呗。”
受这辈子,从未祈祷过有谁拯救自己,哪怕是至亲之人。那对他来说是种浪费精力幻想。
但事实上,他人生中所有救赎都是攻给。
攻听到此处,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。
他紧盯着受,受
攻:“那天晚上为什说烫?”
受陷入沉默中。
攻耐心地等待着。
半晌,大约是作为种回报,受艰难地开口:“当时喝醉,梦到以前事。”
攻几乎是立即预感到他说是什事。
早在彼此不认识时候,攻公司就给他安身立命之处。正因为这公司风清气正,他才能安心打工多年而无风无浪。后来相识契机那糟糕,攻却并没有因此脚碾死他,反而步步地给他机会。
对受来说,攻魅力不仅仅来自荷尔蒙,更是源于这个人坦荡与温柔。
直到那天晚上,攻在导演面前替他找场子。受痴心妄想再次萌发,无论他如何为之无地自容、试图用酒精浇灭它,都阻止不它在大醉后化为场绮梦。
受自嘲地笑笑:“人真是贪心不足。”
攻大致能猜到他思维回路,果断搂住他,示弱道:“不是名画也不是宝石,只是出身和运气比你好些。干过很多糟糕事,孩子都嫌弃,情人……情人倒是换过不少,但就像女儿说,只是长炮短炮区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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