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心不在焉地掐
烟：“不好意思。”
话音刚落，攻愣住。
你不是戒烟吗？——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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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直说啊。——对不起。
“对不起”是默认
意思？
攻深吸
口气：“骗你。”
受：“……”
攻：“昨晚啥也没发生，你自己感受下。”
受三魂七魄缓缓归位，这才想到感受下某个部位。果然什
也没发生。
攻：“你根本没缠着，你道什歉啊？”
受：“……对不住。”
攻：“不用客气，又没吃亏。以后会好好对你……”
他句调笑还没说完，受抬起头。
攻笑容渐渐消失。
眼前之人脸色灰败如死。
受下子脸色惨白，神情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攻：“只想让你留宿晚，没想到你个劲儿扒着不放，想走都不让。”
受依旧将信将疑。
攻：“还强吻呢，股酒味儿。”
受眼前阵阵发黑，开始考虑立即去世。
攻简直不敢相信，自己直千方百计想让对方动心，却在不知情时候已经成功。
他还没来得及欢喜，就想到个更严重问题。
所以今天早上，受是把自己谎言当真，为“趁醉缠着攻”而道歉吗？
可是为何要道歉？难道喜欢自己在他心中是什不应该事情吗？攻毕竟当辈子天之骄子，很难把自己放到受位置上，体会对方心情。
而且，攻依旧没明白受为什
然而受脸色并未有丝毫好转。他张张口，似乎想说句什，却又半途放弃，头也不回地滚出去。
攻知道玩笑开大，没好意思拦，但心里依旧很疑惑。
这天攻照常去公司，却发现受没来上班。
攻郁闷地望着窗外抽烟。受直以来表现得脸皮厚如城墙，何况又没有真受欺负，为何反应激烈成这样？
女儿来办公室找他，进门就不悦地说：“爸你不是戒烟吗？”
受身不吭，下床去穿自己衣服，手抖得半天系不上扣子。这反应已经完全超出攻预期，攻笑容维持不住。
受穿上裤子就躬着背往外走，那模样活像是要把自己当成堆垃圾自动清扫。
攻终于知道慌。
攻：“等等。”
受站住。
“啧啧，后来就却之不恭。”攻火上浇油，“你嘴里还直叫呢，叫什来着……好像是叫烫？”
受猛然把脸埋进双手。
攻终于撕开他咸鱼面具，激动中隐隐带着不安：“那到底是什意思啊？”
受慢吞吞搓把脸，嘶哑地说：“对不住。”
攻并不想听这个，又添把火：“别不好意思嘛，喜欢就直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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