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站在门边
脸迷惑：“这就可以走
？不用拘留
吗？你们还要调查别人吗？”
送他
警察：“不太清楚，只听令行事。”
受想想，摸出根烟递过去。
警察：“不用不用，走吧走吧。”
受还在迷惑，听见身后有人说：“没事，出来吧。”
怎
办？
……
受缓缓说：“是干。”
这出闹剧传到攻耳中时，攻正在翻那个八卦贴。
他看完超市视频，左右看看无从泄愤，抄起手机想掼到地上，又在最后秒忍住——这手机还有用。
他转身，看见攻车子停在门外。
攻摇下车窗：“上来，有话问你。”
攻打两通电话，第通是托人删那贴子，第二通则是让人追查那匿名用户IP地址。
这时女秘书来报，说有个地痞闹事，被打员工坚称受是幕后主谋，结果受也被带去派出所接受调查。
攻：“……行，知道。”
于是攻又打第三通电话。
受刚进派出所大门，又被送佛似送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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