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敏看起来状态并不好,眼睛红肿,脸色苍白,人也瘦大圈,她看到门口站着是郭惊羽时候眼神里光芒下暗许多,但很快又升起点希望,小心问道:“惊羽,是小洲让你来吗?他在哪里?他过得好不好啊?”
郭惊羽道:“阿姨,有份儿东西要给您。”
姜敏恍惚开门,让他进来,她看着郭惊羽希望他能说出自己想听到那个名字,连水都忘倒。
郭惊羽把那盘录音磁带推到姜敏手边,跟她说遍里面内容,姜敏过会才反应过来,视线慢慢挪到他手边盯着那盘磁带,神情无措,嘴中喃喃自语。
她猜测是回事,但真正知道心里又是另种滋味,握紧手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。
解这句“护着”含义,他拿到仪器时候,自己也试下,不过是指尖,痛到瞬间后背冷汗津津。比起手指上疼痛,他心里更是痛地说不出话,只能慢慢弯下腰捂着胸口那,很用力才能呼吸上来。
李同洲护着他,没有说出他名字,背负切,停留在19岁那年。
他想起那个时候,最后失联时间。
冰雪未融季节,他喜欢人没有看到春暖花开。
李同洲用命护他辈子,所以他可以在阳光底下肆意生长,重来回,他也愿意做同样事。他今天来找李庆成,已经做好最坏打算,就算搭上自己几年时间,他也定要做这些事,这次轮到他来偿还,来为李同洲未来扫清障碍。
“知道小洲在哪,但是不能告诉你。”郭惊羽直白道,“因为之前你说很多劝说话,李同洲尊重你,所以他才听,才会过去。现在疗养所是什样,相信你比还要清楚,他对你信任损耗大半,已经不敢轻易联系。”
他把那盘磁带又往姜敏那边推推,对她道:“你可以用这个,要房子,要车,找个好点律师拿着这份录音,什都抢过来也可以。”姜敏开口想说什,但是被郭惊羽抬手打断,他盯着她道:“只有个条件,再过不久李同洲要高考,当求您,这段时间不要去见他,如果可以,把证件送到这边来让他考试,行?”
“小洲是在你那边吗,他现在是不是在你家里
老陈把他送到指定地点,郭惊羽递个信封过去,“陈哥,这笔钱次结清,今天晚上您就当没来过,们之间事儿两清。”
老陈问他:“公寓楼上人?”
“没事,只是晕。”
老陈略微松口气,但依旧摇摇头,叹声没接那个信封,自己开车走。
郭惊羽去是李同洲家里,如今这里只有姜敏个人住,他敲几声,果然见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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