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边
小狗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们，这会儿正围着桌子摇着尾巴转圈，小声“汪”
声。
郭惊羽回神，低头看它，比比手指在嘴边，“嘘，不可以叫啊，饭团听话。”
小崽子歪歪头，用很低声音又叫小声，跟卖萌似，尤其是瞧见郭惊羽噗嗤声笑出来，立刻就感知到他情绪，自己追着自己尾巴尖兴奋地转两圈儿，经过个晚上照顾，它已经开始认识新主人，并且非常喜欢新主人。
李同洲看眼，问：“它是不是饿？”
郭惊羽手边还有吃剩下半包饼干，拆开之后取里面塑料那个小盒子出来，掰开点红糖馒头和火腿肠，想想又给它加两勺米粥，放在旁石阶上让它自己吃。
郭惊羽虽然得保证，但依旧晚上没有睡安稳。
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候，郭惊羽坐在餐桌边想会，对他道：“如果你想出国，
可以陪你起，们到时候申请同个学校，如果你读学校没有艺术系，那就选附近。”
李同洲给他盛碗米粥，放在他手边，“不想去。”
郭惊羽小心打量他，李同洲抬头看着他道：“那是爸想法，惊羽，不想出去，而且已经有想念学校和专业。”
“什
学校，打算选什专业？”
他想通事情，心情畅快不少，早饭吃得也香甜。
小旅馆老板给他们做简单早点，米粥熬足火候，已经有粥油，趁热放点白糖进去吃起来香甜软糯，大概是当地新米，味道不错。郭惊羽吃甜口，李同洲吃白粥配小菜，两个人吃到半时候，小狗已经吃完它自己那份儿，努力叼着自己“饭盒”从石阶上跌跌撞撞跑下来，把那小塑料盒放在郭惊羽脚边，紧跟着就开始高频率摇尾巴，仰着脑袋期待地看他。
郭惊羽低头看眼，小东西吃得还挺多，那塑料盒里舔得干干净净，颗米粒都没剩下。
郭惊羽拿脚碰碰它，“不能吃，下吃太多不行。”
他碰很轻，但是
“和你个学校，工程力学与航天航空工程。”
“那如果不行……”
“不行就选探测制导与控制。”李同洲给他拿小碟白糖，放在旁道，“先吃饭，会粥要凉。”
郭惊羽听着好像也是航天方向专业，而且李同洲说那肯定，不像是临时起意。他边喝粥，边想着，好像之前时候李同洲和他起去茶园住，在阁楼看星星时候就很感兴趣，这想着，心里踏实许多，他现在对出国其实有点阴影，毕竟上次出去当交换生，回来听到全是坏消息。
如果可以，郭惊羽更想陪他起留在国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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