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嵘连忙道:“那是家新开,还没来得及去问,您别急,霜霜认识这家店小老板。”
吴霜也道:“对,对,他叫米阳,您找他有什事吗?他今天人也来。”
詹老夫人念叨那个姓氏,忽然笑道:“对对,米鸿,他孩子可不就姓米吗!”她抬头热切地看向吴霜和詹嵘道,“你说米阳来这儿吗,那可真是太巧,快请他进来,有话要跟他说,别吓着那个孩子,就说是故人回乡探访,想跟他说些家常,说起来和他家里人可是至交好友呢!”
詹嵘答应声,和吴霜起出去找人去。
吴霜跟在他身边,出小厅心跳还是跟打鼓样,小声问些从刚才就有疑问:“詹先生,为什老太太不姓金呢?”
家都吃尽苦头。
詹老夫人仪态端庄,但是吴霜细心观察之下,这才发现她坐着是部轮椅,用薄毯遮盖在膝上,老人腰背挺地笔直,无论何时都不曾随意倦怠。吴霜垂下眼睛没有多问,但是视线却忍不住又看眼轮椅角,心里叹息声。
詹老夫人没有注意到她目光,她正在夸奖身边小儿子:“这海报可真好,得收藏大半个世纪,记得那时候张票要元八角,跟现在可不样,那会儿套烧饼油条才角钱呢,都够吃顿饱饭。”她手指抚过海报笑道,“能来看场戏,很奢侈,不过依旧票难求,毕竟场地位置有限呀,哪儿能跟现在样有那大场馆呢。记得那个时候,师哥有个朋友,为能弄到张票真是什办法都用尽,最后还学三弦,跑来给们帮忙,免费帮忙,能让他坐在旁听戏就成,呵呵,这晃都过去几十年啦。”
黄毛小哥立刻狗腿道:“而妈妈您依旧年轻漂亮!”
詹老夫人被他逗乐,轻轻拍他胳膊下,“多大人,瞎说什呢,呀是想那些老朋友,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。”
詹嵘沉默下,叹口气道:“有些原因,母亲也不愿意多谈,们不想让她伤心。”
吴霜忙道:“对不起。”
詹嵘揉她脑袋下,笑道:“你道歉做什,这跟你没关系。”
吴霜
詹嵘道:“您这次回来时间长,陪您起找找,总能慢慢问到。”
外国小哥也跟着点头:“对对,这次在肄三堂修书时候,瞧见那边还有人拿着本戏单名册在……”
詹老夫人忽然抬头看他,抓紧他胳膊急切道:“你说什?”
“啊?说本戏单名册……”
“不是,肄三堂……肄三堂还开着?还有人在吗?”詹老夫人问又急又快,“怎,怎詹嵘之前没跟提过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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