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阳见他神情缓和，还想多跟他说两句关于老朋友
事，白洛川找去时候对方也问起过米鸿，只是他还未开口，米鸿就打断道：“就这样吧，既然店铺都‘回来’
，以后你们不用再找那个人，那个师哥是比
强
些，但也多少年过去，你学东西比多多，是时候该自己去做些事。”他想下，又道，“不用别人教，生活就是你最好老师，日子长，慢慢就什
都会。”
他跟米阳叮嘱两句，就让他们走。
米阳不舍得走，步三回头看他，但是米鸿古怪脾气这多年半点没变，孙子前脚出门，后脚他就把木门关严，不打算跟任何人多亲近些，仿佛刚才寒暄已经用完年份儿耐心似。
米阳前脚刚走，米泽海后脚就来，他这两天每天半下午时候都来给米鸿送饭，有些时候是四菜两汤，有些时候是五菜汤，主食馒头、烙饼、饺子轮着来，别人家长辈过年吃什，米鸿这边也少不。
他昨天刚在院子里跪过，这会儿也不敢再招惹老父亲，把装着饭菜保温盒放在门口，又轻轻敲敲窗棂，小声道：“爸，给您放门口啊。”
在那或许还能被有缘人瞧上，带回去摆着，怎都比搁在这些木头箱子里强。”
米阳点头答应，又问他：“爷爷，您不跟过去看看吗？”
米鸿略微想下，还是摇摇头道：“不去，也没什想见人。”
他想见人只有个，就在这片土地，所以他也不会离开。
米鸿说平淡，但是米阳心里还是有些发涩，他把手揣在衣兜里捏紧好半天没拿出来，房间里时安静下来。
过会，又略微提高点声音：“爸，放门口，今天就不来打扰您，过年好！”
这句“过年好”，米鸿听他从年
白洛川小声提醒道：“你不是拍照片？你给爷爷看看招牌，还有那个天井，这多年过去，让爷爷看看变化大不大。”
米阳愣下，这才想起来，拿手机翻出照片来给米鸿看，米鸿对这些倒是多点兴趣，看之后有些感慨，又问他们找到谁买下这个牌匾，米阳跟他说。
“师傅还在那会儿留在京城就很少，好几个师哥都回原籍，找不到也是正常。”米鸿用手指摸下屏幕上肄三堂牌匾，“你们找那个人是师傅个外甥，他不喜欢学这些，打从前就这样，听你们说就知道是他没错。他现在过好不好？”
米阳道：“都挺好，他现在退休，之前在中国书店上班，现在很清闲，每天种种花养养鸟。”
米鸿听见他这说，也略微宽慰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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