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拿起自己手边温热茶水喝口,慢悠悠道:“这可说不好,洛川那脾气太大,想要什也不知道瞒着,上来阵就犯轴。”
米阳心里跳下,他下意识地看白老那边,老爷子脸上神色如常,和刚才跟他下棋时候没什两样还是笑呵呵慈爱模样,米阳又觉得不像是说自己。但心里总归是藏着点小心思,倒茶端着给送去小书房时候,也打起精神,从刚推门进去就小心翼翼。
骆江璟正和白洛川起围坐在办公桌边看图纸和文件,瞧见米阳进来也没瞒着意思,依旧大方摊开在那,拿米阳当自家人。
白洛川看到他进来,伸手过去接茶,放在骆江璟手边道:“您也别急,这工程量太大,不是下就能拍板事儿,东西都带来,您回去再考虑下。”
骆江璟眉头微皱,点头道:“行吧,你辛苦,做很好。”她喝口茶,略微缓和些,很快又抬头看向儿子嗔道,“你怎瞒着弄这大笔数目,真是翅膀硬,连妈妈钱都敢骗……”
依旧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事,没会就安静下来,又沉入到那份专心致志里去。
白洛川回来时候,已经是深冬,刚好赶在学校放假那会到京城。
他在新疆待将近三个月之后,终于把事情漂亮利索地收个尾,明面上骆氏这次算是亏损最少,但实际里却是赚把。白洛川之前倒腾工程车那份儿虽然也有些钱,但不足以填补这些年骆氏在新疆投入,他手里抓着最大条鱼,是从林友才手里签订那份合同——光把这合同拿到骆江璟面前,她也能眼睛都不眨地砸下白洛川付出两倍,她儿子这件事办漂亮,比她预想还要满意。
也因为这样,骆江璟来京城时候,母子俩在小书房聊好长时间。
米阳陪着白老爷子在外面下棋,老人最近不怎喜欢下军旗,开始拉着米阳起学围棋,俩都是新手,下起来谁也不嫌弃谁,就图个乐呵。
白洛川道:“哎,妈,您可别这说,那是‘赚’辛苦费,要不是忙两年
米阳执黑子,等白老落子儿时候忍不住往书房那边看眼。
白色棋子清脆落下,白老催他:“阳阳,该你啦。”
米阳连忙应声,看会也落下黑子。
局棋下比之前要差些,白老也看出来,笑着道:“光咱们这有茶,他们在书房里谈这半天也该渴,阳阳你去倒点茶水给你骆姨送去,要是瞧着她发火,也劝上两句。”
米阳站起身道:“哎,这就去,爷爷,骆姨应该不会发火吧,最近不是听说白洛川给公司做单大买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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