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明禹恨得咬牙：“那些刁民！”
黄先生脸色不太好，指
祭坛那里给他们：“那里还有几坛谷子，记得找封存完整
，带壳嚼上
把，可以充饥。
这几日全靠这些谷子，勉强支撑到今天。”
白明禹听话，去翻找。
黄明游借着那点灯光，才看清白虹起身上穿着是金箔纸衣裳，而白明禹额头上、身上都有血迹和泥污，尤其是头上伤口已经干涸结痂，几缕
莫说金山银山，要他命也给。
几天时间，白明禹仗着自己力气大，连着推两面封死土墙，终于找到条出路。
他扶着白虹起，路跌跌撞撞向前，在片黑暗中摸索前行，也不知走多久，终于看到点昏黄光。
白明禹大喜过望，几乎是背着虹姑娘，路沿着低矮土穴爬过去，却不想那里并不是出去路，而是另处穴室。
不是土穴，而是加石壁和木板堆砌，像是间屋子般，中间还有座小型祭坛，左右按天地四方之数，各摆几坛谷子类祭品，最上面供奉香油灯被点着，能瞧见点光亮也是它发出来，豆灯火下，陶盘里几枚皱巴巴果子不知放多久，失水分。
却也知道疼人。
只是平日里看不出，越在喜欢人面前，越是犯傻。
“傻里傻气。”白虹起嘀咕句。
白明禹听见，起疑：“姑姑你刚是不是骂？”
“没有，在夸你。”
祭坛旁有人影动动，白虹起先察觉，低声惊叫声攥紧白明禹肩上衣服，低声道：“有人在那！”
白明禹胆子大，放下她之后，自己在旁捡根缠绕绸缎木棍过去，凑近看清对方，立刻喊出声：“黄先生？！”
他们路兜兜转转，爬不知道多久土穴隧道，竟然遇到黄明游。
黄明游被捆着双手，绳子挣开些，但并未全散，看起来有些疲惫，但意识尚还清醒，也认出他们二人，时之间目光带欣慰，喃喃几声“活着就好”。
白明禹二人连忙扶起黄先生，却发现黄明游拖着条腿，软绵绵没什
力气，像是腿骨断。
“你说傻……
白虹起笑声，伸手在他结实手臂上掐小下，轻声道：“真是个呆子，说是，傻人有傻福。”
白明禹平日直来直去，今日却难得转个弯儿，电光火石之间忽然明白过来，很快眼睛就亮，咧嘴直笑，时高兴地不知道做什好，只抓着怀里姑娘手拢在手心里搓搓，给她哈口气，又小心翼翼地抱紧她。
白明禹心想，要死要死，原来戏文里说得是真。
姑姑看他眼、跟他说句话，他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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