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当家想要开口辩驳,很快又有两个被捆得粽子样黑衣打手被拖上来,俩人见他立刻支支吾吾大声叫起来。
二当家目光僵直看向对方,背后被冷汗沁透层。
那是他平日里最器重两个打手,也是替他杀人埋尸最麻利之人。
现如今,人证物证具在,他张张口,句话也无法辩驳,心头涌上层层深深恐惧。他往日所做之事,全都,ba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活像是被扒光衣服,所有不可见人丑事全都揭露出来。
大当家跟他相处多年,自然知道老二手下有哪几个得力之人,瞳孔微微收缩,抢在二当家前头步把那册子捡起来翻看下,很快脸色由红转青,继而愤怒把册子扔在老二头上,骂句,再不肯护他分毫。
呢料军服,腰上系皮带和枪托,手持根乌黑油亮马鞭,脸冷意走过来,“那你可知他去何处?”
大当家怒道:“不管去何处,也不当受如此私刑吧?”
“此人行迹诡异,从宅邸中出来立刻直奔俄人营地,路上还当街开两枪,射伤无辜,于租界前被擒拿。”军官拿马鞭指地上瘸腿之人,毫不客气道,“白将军有令,但凡通敌卖国者,概擒拿交于当地督办。”
在地上人紧抓大当家衣袖,“大哥救,不过去找人,、要找领事大人!就算要抓,你们也总要讲证据——”
“那就敢问句,”九爷揣手坐在主座,语气平淡,视线扫过厅中几人最后落在那位二当家身上,“上月廿九,发往库尔奇两车厢酒水,为何被抄?”
九爷淡声道:“这事儿不是日之功,也觉非人可以完成。”
躺在担架上七当家眼神闪躲,惊恐莫名。
只是他和二当家,个病重咳血下不担架,另个被扭断脚腕,想爬都爬不走,只能被控制在当场。
当地警局督办很快就赶来,把青龙会这几人拿下,茶馆外头有几个黑衣打手瞧见,也并未有什反抗意思,这帮人怕极官兵,平日里都是虚张声势,这会儿瞧见二、
那人声音戛然而止,额上冒出层细密冷汗。
如何知道准确车厢,并被抄没物资。
那自是因为,有人拿好处,为俄国人通风报信。
本册子扔在那位二当家面前,他低头看眼凌乱纸页,上头胡乱写着几行字,正是他平日里记录收受俄国人金钱记录,字迹隐蔽,时并不能看出来,但这账本被他藏得更隐蔽,觉非般人可找到。
九爷手抵在唇边,轻咳声:“你不说,那便替你说,上头红笔记录为银钱,黑笔则为你手下滥杀无辜之人性命,是也不是?!”说道后面,眼神已带凌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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