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与其是汇报,不如说是近日江面上发生冲突。
白九人和日本商人船队几次起正面冲突,日本商人不知他船队中混俄国货轮,还误伤艘俄国人船,俄人恼,追着他们开炮,驱逐很远段。但也正因为如此,两方结下仇。
有人迟疑:“这,若要惹恼东洋人……”
白将军道:“惹恼又如何?有矛盾是好事,因为有矛盾,就说明已经威胁到他们,越是蹦厉害,说明越是威胁多。好小子!能把那些东洋人气
会议室里乌烟瘴气,已争吵几轮,有守旧派*员依旧坚持己见,激进些则当众与其争执,言语冲突得厉害。
“商民鲜有能自己购置轮船,广运货物,驶赴外洋,与洋人交易者皆转托洋商寄卖贩售货物,而路隔数万里,易受欺蒙,难期获利!”
“是啊,若开航路,只见彼帮商船源源而来,国至,诸国蜂从,北地三省七郡,浸成洋商世界,任由洋人船舶纵横哪……”
“还有租界……”
白将军愤怒拍桌,环视四周,周围人慢慢安静下来。
人不多,贴身护卫也只带张虎威和王肃。
谢璟和白明禹同去码头送行,直看船行渐远。
黄明游也来码头送行,双手揣在袖中眯眼笑道:“等你们九爷这次回来,也不知惹出多大动静。”
白明禹骑马勒缰绳,眼睛里都带光:“那必然,那可是九爷,北地三省,再也找不出比他更厉害人!”
谢璟还在瞧江面。
白将军手里烟已燃大半,他丝毫未察觉,军装领口敞开两颗,虽年过半百但依旧气势十足,他眼睛盯着方才说话人冷笑道:“租界,老子最听不得就是什狗屁租界!早晚有天,把这帮洋鬼子都赶回自己家去,兵动不得,银钱还动不得吗,这航路,白某人开定!!”
先前开口劝谏*员忍忍,还是上前憋着口气道:“不过白家己之力怎可破例开先河?航道事,万万不可,总督三思啊!”
白将军冷眼看他,面颊肌肉跳动,还未开口,忽然听到手下人敲门喊声报告,送封密信过来。
白将军心烦得很,打开看眼,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手上烟都不吸,直接按在烟灰缸里掐灭,把那封信递给左右,让他们传看,“来来,你们都瞧瞧,白九那小子做得好事!”
左右看完,面面相觑。
白家九爷自幼起就是最好,金玉砌出来般,吃穿用度皆是最好,学识品行也是拔尖。
三岁熟读背诵,五岁留洋启蒙,得不知多少艳羡目光。
北地白家近百年也只出个白容久。
癸丑年,三月。
北地省府,总督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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