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着倒也不大像,何莲春年纪小,又念新式学堂,大约也不是故意。”
“她不是故意?那多人不画,偏盯着柳如意,还不是柿子挑软捏!换,她敢这样,看不挠花她脸!”
……
柿子软不
何莲春有几分天赋,尤其是西洋油画,画得极好。
她直被兄长保护好,性子天真,对家里事也不怎管,心扑在绘画上。
之前在曹公馆还好,曹云昭也喜欢艺术,还和她起画西洋画,但曹公子小公馆如今被抄个底朝天,什都没留下,全部美人股脑送来这里。其他人要吃要喝,也就算,这位倒好,要模特。
王肃不解:“什叫模特?”
同院另位姑娘扭过头去,另位少年大方些,对他解释道:“就是让人脱光,站在跟前,比着画!”
压根就顾不那许多,能在最短时间之内给这些人找处安身立命之所,找个可庇护她们地方,已是尽最大努力。
谢璟看王肃,微微颔首,示意他问。
王肃怔下,忙咳声,站出来问道:“你们二人,为何打架?”
何莲春赌气道:“可没打她,她撕作业,还打巴掌呢!”
王肃转头问:“柳如意,可有此事?”
王肃:“!!!”
王肃脸红脖子粗,好半天都不敢再看这小院里人,支支吾吾道:“你们,你们怎可如此,这也太……太不止羞耻……”
那少年撇嘴道:“何莲春和们不同,们是曹公子买进来,她是半个主人。”
旁边人也略有些不忿,跟着道:“前几日你们巡逻,不让外出,们都听话,个人都没有出去。结果那位画瘾上来,对着镜子画自己还不够,偷偷趁着柳如意——趁她沐浴时不备,偷偷画几张。哎,柳如意发现之后,先是撕画,后又拿银簪子寻死,闹得不可开交,要说这事儿柳如意是苦主,撕她几张画算得什……”
“可不是,柳如意虽出身不好,但也是淸倌儿,只卖艺不卖身,何莲春摆明故意羞辱于她。”
素白如梅柳如意坐在那里,神情未变,哑声道:“是。”
“为何如此?”
“她羞辱于。”柳如意抿唇,详细却又不肯说。
王肃问半日,又叫院子里其他人过来做旁证,好半天才弄明白是怎回事。
这边院子里住叫何莲春姑娘,家中落魄,因兄长曾和曹云昭同读过两年大学,就把妹妹暂且托付给曹云昭,自己跑去东洋博前程去。曹云昭倒是有情有义,对待何莲春也大方,依旧出钱供她念书,学画,若是没被抄家,年底大概还要送何莲春去北平艺专念美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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