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到哪里,其他学生都在回避,压根没有人站出来替他说句。王敬秋咬牙道:“他们怕你,不怕,今日只求句公道,三日前是不是你和方继武吵架,推翻他书桌,还威胁要打他?”
白明禹这几天没怎惹事,唯算得上小闹回就是推翻书桌那事,模糊记起些,点头道:“是有这回事,原来那孙子是你表弟。”
王敬秋道:“那你是承认,之后哄骗他去东郊小巷将他毒打顿?”
白明禹道:“别瞎说啊,少爷没干这事,你问其他人,这几天都蹲在剧院吃糖糕和羊肉锅子,压根就没去过东郊。”
周围几人纷纷附和,别不好说,但逃学这事可是他们集体活动,羊肉锅子都吃三回。街口饭馆里新请来位马师傅,专门切羊肉,肉片薄如纸,肥瘦相间,下到铜锅里去滚上圈儿就已熟透,沾上满满麻酱汁儿佐料,忒香。
就是天热,闷着吃头汗。
王敬秋听见周围人左句右句帮着白明禹说话,脸都气得涨红,摔袖子道:“你们伙,他们当然帮你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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