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母呢?”
谢璟摇头:“没见过。”
他说得坦荡,也没有半点思念意思,九爷瞧出大概,怕是从小就没见过面,因此并不想念。
九爷又问:“姥姥待你好?”
“特别好,以前生病时候,姥姥也会煮碗甜汤圆给吃。”碗两三个,权当买糖哄他,因为惦记着吃汤圆所以吃药也不觉得多苦,他只记得汤圆又香又糯,吃完还能喝上小碗甜汤,就跟现在样。
谢璟接过来,贴身收好,没瞧出半分排斥。
旁护卫多看他眼,他还记得谢璟在酒厂使枪样子,他是用双枪,手绝活,倒是缺个小徒弟。正想着,就听到旁九爷发话:“让小厨房做碗甜汤圆过来。”
下头人领命,很快就做好端过来,九爷自己不吃,给谢璟,“旁边有小桌,坐下慢慢吃。”
谢璟看圈,找就近张端着碗过去坐下。
护卫瞧得清楚,那是九爷平日下棋用桌子,刚想开口就被九爷摆摆手拦下,九爷笑着咳声,道:“让他吃,念路,先吃完再说。”
,黑河商号不用说,他直寸步不离守着,但酒厂那边也没人听过这个名字。白明禹心知让这个半大小子逃出生天简直痴心妄想,但总还带点希望,等好久,不肯放弃。
他心里知道。
他陪读可能已经死。
白二脚伤县里大夫医治不好,他还要拖着留在家中,白明哲不肯答应,派人快马加鞭送他去平洲医治。
平洲神医专治外科,在那边敲碎骨头重新接骨,休养段时间,传信回来,说已经大好,年末就能回来。
“谢璟,爷给你
谢璟抬头看看,时没觉出自己哪儿做错,他以前就老在这张小桌上吃饭,习惯性就坐在这,等反应过来想站起身时候,又被九爷拍手臂,“就坐这吧,爷看着你吃。”
房间三个人,两个人看着谢璟个人吃甜汤圆。
谢璟咬着勺子里汤圆小口吃,抬眼看看九爷,又低头再吃口,慢慢吃完整碗,连甜汤都喝得干净。
白容久看他吃好,问道:“家里还有什人?”
“还有姥姥。”
青河白家,东院。
白容久因伤没能及时回省府,加上这边建厂还有诸多事要筹备,也就干脆留在青河县过年,不回老宅。
九爷回来之后也让大夫给谢璟看看,担心有什内伤自己看不出,大夫瞧过之后,只看出手臂和肩上有几块淤青,其余没再瞧出什。
谢璟道:“头回扛枪,肩上没力气,以后多练练就好。”
白容久递把小手枪给他,道:“回头让人教你,这个你先收着,防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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