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添捂着自己小心脏再度看去,只见温德伯格单膝跪地,将手中法杖死死钉在温蒂胸口。温蒂瞪大眼睛,似乎到现在也不能理解,自己为何会落到这样境地。
“为……什……”
温德伯格逼问:“妹妹在哪里?告诉!”
温蒂却不让他如愿,抬手轻抚着他脸颊,那瞬间,好像又变成那个天真可爱少女,轻声细语道:“就是你妹妹啊,哥哥,你为什不救呢?”
温德伯格眸光中出现丝迷茫,但很快又恢复清明,他不断追问,却得不到答案。温蒂死,生命气息骤然消散,化作个没有灵魂玩偶。
,是心脏!卑鄙叛徒偷走它,你却要自证?人类,你何其狂妄、何其自大,你以为那叛徒还能庇护你吗?她已经死,她庇护你们力量正在消散,否则你以为为什能够以这幅面貌进入天鹅城堡?”
温德伯格眉头跳,“你几次三番把‘人类’两个字挂在嘴边,不是人?你到底是谁?如果这颗宝石是你心脏,那它本该长在你胸膛里,为何会被取出来?”
连串问题如疾风骤雨,可对温蒂来说没有丝毫影响。她又笑起来,那笑意泛着冷光,如同无形压力骤然压在温德伯格肩头,让他后背都渗出冷汗。
“你想知道?凭你也配?”温蒂对着温德伯格,缓缓地抬起手。在她身后,那扇洞开窗户里,轮血月当空照耀。
那殷红血色,衬得温德伯格脸庞片惨白。但他目光依然坚定,法杖上缭绕出黑色雾气,而他背后墙壁上,依稀出现天鹅身影。
“叮!”
进度条加满。
陈添还来不及多看眼,眼前景象骤变。天光洒落,他眨眨眼,发现自己又回到那座废弃天鹅城堡。
殷绥就坐在喷泉池边,手里抛着块亮晶晶碎片,支着下巴,“回来?”
陈添看见那碎片就觉得呼吸滞,“神蜕!”
红与黑对决,触即发,那瞬间爆发出可怕能量充斥着这间小小阁楼,又被魔法禁制阻挡着,开始反向压缩。
陈添犹如狂风,bao雨中叶扁舟,虽然他只是这剧情里个过客,但置身于这样场景里,还是忍不住心惊。
他视线里,只剩下交织红与黑,甚至都看不清温德伯格和温蒂身影。渐渐,红色似乎占据上风,窗外那轮血月,愈发地大。
陈添不由为温德伯格心焦,而就在这时,城堡里突然响起天鹅叫声,凄婉、哀艳,如同月夜之下,碧波湖上,只天鹅舒展着自己身躯,泣血长鸣。
“轰——”缭绕黑雾终于爆发,化作片片黑羽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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