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老赵又带他们出门去弄鱼。条黑鱼可以做鱼片,老赵刀工那不是吹;再来两条黄颡用来蒸蛋,味道特别鲜。
还有甲鱼,家常版红烧甲鱼,美滋滋。
陈添整天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,肚子里就没空过。吃完晚饭跟殷绥出门散步消食,回到家,进门就看到老赵在鼓捣他糯米。
“这又是在做什?”陈添问。
“粉蒸排骨,糯米要隔夜泡好。”殷绥答。
论个人入乡随俗需要多久,看陈添就知道。
大早上,殷绥被老赵留在厨房和面,说要带着陈添出去买点菜回来。殷绥知道陈添有分寸,就任他去,过大半个小时,听到外头“滴滴滴”声音,他从厨房窗户里看出去,就看到陈添戴着草帽、骑在老赵蓝色三轮车上,朝他挥手。
“嗨,靓仔。”
“老赵呢?”殷绥问。
“他就在前面那个拐角呢,路上碰见人就停下来聊两句,让先回来。”陈添轻车熟路地把三轮车停在原来位置,从车上搬下来筐子菜,还有只鸡,跑到窗口跟殷绥说:“老赵说家里就两只鸡,要留下来生蛋,所以买只回来吃。他说是三黄鸡,好吃,你会杀吗?”
进怀里时,扫帚“啪”声倒在地上,跟他们影子连在块儿,像柄可以载着人在梦幻星河里遨游魔法扫帚。
陈添回抱着殷绥,仰头看他,“你师父睡啊?”
殷绥搂住他腰,“嗯。”
陈添:“你在你师父面前,很活泼嘛。”
殷绥:“所以呢?”
“那旁边那个锅里又在煮什?香味都飘出来!”
“大概是茶叶蛋和扯
“会。”
“真棒。”
适当夸奖,有助于增进感情。陈添深谙此道。
殷绥笑着摇头,手上动作也没停。他和面是为做油条,还切点肉沫做馅,五花肉和牛肉都有,可以煎几个薄饼吃。老赵家还有自己黄豆,不需要泡发,直接用豆浆机做,也不费什事。
到中午,那三黄鸡就被安排上,老赵拿手绝活之就是叫花鸡,亲自出马,个顶俩。
陈添憋着坏笑,长辈似地摸摸他头,“不错,不错。”
可下秒,陈添就破功,因为殷绥挠他痒痒。他逃又逃不掉,整个人都挂到对方身上去,两人越贴越近,等到陈添抚平气息,殷绥头也低下来。
这个吻并不深,殷绥比往日里都温柔许多,却反而叫陈添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,最后还是背进去。
他们住在客房,毛巾、拖鞋什都是全新,被子闻着也有股阳光味道,像是刚晒过。
晚上什都没发生,陈添安安稳稳地睡觉,第二天又是个精神小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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