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想摸。
是有股邪恶力量操控他身体,他身不由己啊。
但是两人到底没有擦枪走火,殷绥不想第次就这随便,也怕陈添还没准备好。他这大早出门,是为来找陈添算账,二是要去餐厅复工。
“那你衬衫都皱,怎去啊。”陈添害羞也都害羞过,此时又恢复些无赖本性来。
“餐厅休息室里有换洗衣服。”殷绥给他煮粥,又煎荷包蛋,盯着他吃早餐,又问:“要跟起去吗?”
刻这句话,将载入他毕生羞耻语录,且位居榜首。可他能有什坏心思呢,他不过就是哄哄男朋友,多贴心,多善良。
现在逃好像还来得及。
陈添连忙别过头,边逃离沙发边掩耳盗铃似地说:“还没刷牙洗脸呢,你先坐会儿哈,去去就……”
下秒,命运后脖颈,被人捏住。
“送你去。”
陈添抬头,“也可以去吗?”
殷绥:“监工。”
“哈哈,这就不必吧。”
“公主抱?”
“那还是起走过去吧。不过你腿还好吗?不要先坐会儿吗?要不你坐会儿吧,休息休息,喝杯水。很快,会会儿就好,真……”
喋喋不休陈添,最终在浴室里被堵住嘴,悔不当初。他第次知道薄荷味牙膏这辣人,第次知道浴室里水龙头好像坏掉,水都洒在身上。
也是第次知道,殷绥真有腹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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