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也真是稀奇。”林澜伸手在他眼前晃晃,“绥哥?回神,你家那位还来不来啊?这都快十点半。”
殷绥:“他有事。”
林澜:“有事啊……”
殷绥:“你说会有什事?”
林澜:“呃……怎会知道?”
陈添点开来,听见silver在问他,推迟到晚上,是晚上几点。他声音跟游戏里样,又有点不样,游戏里始终像隔着什,可在现实里,更真实。
他点开来听好几遍,又清清嗓子,确定自己声音没有任何异常,才点击说话键。
酷拉斯基:【晚上五点怎样?】
Yin:好。
看到那个“好”字,陈添心才落地。Yin没有再发消息过来,陈添担心他会不会因为没等到自己而不开心,但又怕他追问,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,等见面时候再说。
给silver发消息。
Yin:真没事?
陈添看到这句话,心里酸酸。但他就是这样,如果有分委屈,他能说成十分;可真受委屈,他又反而不说。
酷拉斯基:【沧桑点烟.Jpg】
酷拉斯基:小问题。
乖乖,这是殷绥被放鸽子?林澜再次觉得后颈凉,转头看眼已经准备好菜,心里也不禁为发小恋情担忧起来。
这时,他余光又瞥见殷绥手机屏幕,熟悉图案让他微微眯起眼。
“不是,还是觉得好熟悉啊。上次就看见,你那是头像吗?谁啊?”林澜好奇地伸长脖子看。
殷绥本不想给他看,可电光石火间,他隐约捕捉到什,鬼使神差地便把屏幕对准林澜,问:“你认识?”
“酷拉斯基?这不就是陈添嘛!”林澜乐,叭叭叭地给他解释,“他就是上次想
今天医院人很多,护士小姐姐说他手臂没什问题,脱臼嘛,接上就好,就是小心感冒。等到切处理妥当,陈添揉着已经好胳膊走到医院门口,看到还在下雨阴沉天空,脚步顿——
完,伞没。
辆急救车呼啸而过,闪烁红灯成雨幕里最亮眼色彩。陈添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而去,想起妈妈去世那天。
他脚步彻底顿住,低头看着鞋尖,突然就有点不想走出去。
另边,殷绥直盯着手机,仿佛能盯出花来,连林澜过来跟他说话都没听见。
确实是小问题。
次脱臼而已,在陈添人生里,确实算不上什大事。可他现在头发湿,衣服脏,有点狼狈,他想要回去换身衣服,再开开心心地去找silver。
Yin:那你发个语音给。
酷拉斯基:语音?
Yin:【语音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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