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人打他脑袋下,道:“别胡说,人家是艺术家!听说好像是画画儿吧?”
“他要是画画儿,就是幼儿园老师!还教人唱小蜜蜂呢……”
兼职艺术家夏老板脸凝重坐在王小虎车里,手指无意识地抚在车窗上微微有些绷紧,路无话。
王小虎开车坐在那跟受刑似,翻来覆去想找几句话跟夏阳和缓下关系,但是他上学少,又是个嘴笨,实在想不出说什。正犹豫着呢,就听见夏阳从外衣兜里悉悉索索地掏出把小刀,哐当声扔在前面,吓得腿又是哆嗦。
夏阳像是放弃抵抗样看会外面黑夜,慢慢闭上眼睛。
夏阳脸色铁青,声不吭地送完纸包里那点东西,就跟着王小虎换辆车走。
那几个大兵留在原地送他们走,司机手上还捧着那些白色粉末,其中个大兵上前好奇捏点搓下,又闻闻,嘟囔道:“当是什,原来是白糖啊!上面再三叮嘱,还以为是什厉害人物,路上都提高警惕,也没上面说那邪门啊。”
另个凑过来也忍不住晃晃脖子,埋怨道:“俩刚开始还使劲按着,不过这人也挺怪,点都不反抗。”
剩下那个也打个哈欠,反驳道:“也没有吧,看他打你脸那拳就挺漂亮,出手真够快。对,你说他临走时候送咱们把白糖是什意思……”
“都闭嘴!”司机脑门上还冒着冷汗,把手上那些白糖拍干净,说话都发涩,“车在路上会产生高温,白糖放在油箱里,途中融化,就会赌赛车机油滤芯,发动机机油供给不上,到时候发动机里面齿轮零件打掉,变速箱抱死,后轮胎在高速状态下也抱死……”
脑海里不停回想着霍明在电话里说话,
另外几个人脸色也变,“他、他在饭馆时候就已经设计好?”
司机拍掉手上白砂糖,脸色难看点点头,道:“只要让他抓到点机会,死恐怕是咱们几个。”
“他也在车里啊!这人疯吗,要真翻车他也有事儿……”刚用手指捏糖大兵喃喃念句,忽然明白过来,上头之所以说要盯紧这个夏老板是没错,这个人是抱着死也要逃走信念。亦或者,哪怕死,也不成为人质让人拿捏?
司机苦笑着招呼几个同伴上车,道:“谁知道呢,反正们上车之前还是再检查下好,是有点怕,万哪里再被动点手脚,够咱们喝壶。”
“这夏老板是训练过吧?卧槽,学什啊这牛掰!”个大兵抹把脸,愤愤道:“定是学化学,说不定是专门研究炸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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