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阳学着他平时
样子，照着蒋少脑门也弹
下，笑道：“你吃水果时候怎
能动弹？整天想着偷懒。”
蒋东升眼睛往下移点，看夏阳腰，含糊道：“那是因为你伺候好。”
夏阳脸皮薄，被他句话戏弄脸都红，他之前从未这主动过，但是蒋东升受伤，哪怕只有只手能动弹也非闹着要扯他衣服，他也只能顺着那人小心伺候着。
不会外面有人送几样饭菜来，夏阳喂蒋少吃饭，又被逼着留下来陪着睡午觉。蒋东升白天睡多，有搭没搭跟夏阳说话，倒是夏阳出去上午累有些困乏，说几句就慢慢闭上眼睛，“
去后山那，看到几个老兵……帮他们给战友画像……”
蒋东升抚摸着夏阳脑袋手顿下，后山是距离战场最近片墓地，排排新立起来石碑，不少士兵都只写名字没有张照片。
直觉得自己还是比其他人强些，但是看到蒋指导员看这两本书之后，忍不住又些羞愧起来。指导员看书，是他听都没听过，而且看着里面夹放书签，似乎已经看大半。
孙贺默默记下书名字，想着以后自己也要找来这几本书认真读下才好。
蒋东升在病房里无聊，干脆坐起来颗颗吃旁边买来那兜红毛丹，这玩意儿吃起来跟荔枝差不多，就是酸点，吃着倒是肉嫩汁多挺爽口。
蒋东升吃大半兜子红毛丹，终于把夏阳盼来，双眼睛盯着夏阳，迫不及待就把孙贺赶走。
夏阳看着桌上水果壳，又看蒋东升眼，道：“这东西上火，少吃点比较好。”
他们上战场时候，必做两件事就是剃头和照相。剃头是为遇到伤情时候好包扎救治，而照相就不必说。他和云虎手下有几个兵，拍照时候使劲儿咧嘴笑，说是等以后家人来探望时候，怎也不能瞧见他这样丧气样子。
伤兵退下来时候，最先去地方，往往就是
蒋东升随口答应声，原本捏着颗想喂夏阳，想想又搁在桌子上，“好，以后换别吃。夏阳，你想吃什？”
夏阳把相机放好，又解开腰带把军装外套脱下来，背对着蒋东升边挂起衣服，边道：“这话应该问你，你想吃什，下午出去时候给你买……”
蒋东升盯着夏阳，不满道：“你下午还出去啊？”
“嗯，照片还没有拍完，有些地方不能拍照，在等通知。”夏阳坐过来，伸手在他额头上碰下，早上走时候蒋东升还有点发烧，他出去也不放心。“还难受吗？中午吃饭没？”
蒋东升摇摇头，“没啊，你不在，没人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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