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东升也不跟他解释，咧嘴笑
下，对那些穿蓝工作服
人谈生意去。蒋东升这样家世人想认真谈个什
买卖，没有谈不下来，他找这边物资局
个局长来给帮着当中转人，打个皮条，顺顺当当接手那仓库铜质马镫，足有五千多个。
夏阳要不是瞧着蒋东升在那跟人谈生意谈利索，差点忘他上世是个地道*商，这做买卖本事可是天生。当初在建林镇蒋东升都能借着倒卖粮票，空手给倒腾出两倍多粮票和钱来，如今进部队，脸正气跟人谈生意，更
，要是你喜欢，
就给你扣下来，咱们弄回自己家去。”
夏阳略微想想，便点头道：“也好，要是字画绝对不能让人用低价卖。”
夏院长也想去看，但是他身上外汇券不够——老头抱着那盒子徽墨不撒手，可他还没付钱呢，也带不出去。蒋东升要替夏院长付钱，老头给拒绝，只说家里还有，便搁下那盒徽墨叮嘱店员千万别卖，匆匆忙忙就推车回家去取。
夏阳怕蒋东升多心，便道：“老师性子就这样，不肯占人便宜，那盒徽墨都没敢直接给，拐着玩儿送到他老人家手里去。”
蒋东升揽着他肩膀出门，趁着外面路上没人，捏夏阳鼻尖，“知道，夏爷爷其实骨子里和你亲爷爷样，都是老小孩儿，特别好哄。”
那些穿蓝工作服人也是文物局，只是分管区域不同，他们这次来是想卖掉自己仓库里那几千个马镫子，这些老旧玩意儿又多又占地方，而且又破旧，实在是乏人问津。难得R国外交官伊万诺夫先生托人来问次，他们便急急忙忙找来。只是这些马镫子卖相实在不好，R国精致工艺也是不错，外交官先生委婉给推辞。
蒋东升找去时候，那帮人正哭丧着脸收拾马镫子准备带回去，他们以为老外要，给拉车来，这回倒好，还得再费力气拉回去，这点破烂都不够车费。但是国家明文规定，这还不能扔，还得继续收，要出口创造外汇呢！他们倒是想创造外汇，可是这玩意儿哪里卖出去啊。
蒋东升喊住他们，让夏阳帮着鉴下。夏阳是曾老手把手教出来，鉴宝上很有套，不过也只略微翻看下就擦手，道：“就是普通马镫子，像是清中期，那会儿八旗军人数众多，又喜欢南征北伐，会有这多马镫也不奇怪。唯比较特别，可能就是材质吧，这些都是铜质。”
蒋东升从车上拿起个马镫子，来回翻着看下，忽然对夏阳道：“你看这个，是不是挺像烟灰缸？”
夏阳愣下，“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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