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易安将信将疑,等他找到那个独户小院,果真瞧见周围有几个站岗警卫员还停辆京牌吉普车。他心里忽然有些高兴起来,这既然是京城里首长安排,那就是说不是他爸就是他爷爷安排,留警卫员和吉普车,
些困难。朱建康砸下去那个茶壶造成伤口不大,缝几针事情,但是那茶壶热水却是货真价实,这壶滚烫热水浇下去,蒋宏后半个脑袋彻底毁。剃光头自然不必说,有些烫伤厉害地方,头皮连着头发都掉落,再加上秋老虎未退,天气还有些热,稍不小心发炎感染起来更是不堪入目。
蒋宏直趴着睡觉,白天偶尔坐起来活动下便是最大奢侈,当真是吃大苦头。
蒋宏在医院住段时间,蒋易安连几次来探望都被门口秘书挡回去,蒋易安心里七上八下,只得先写封信托秘书转给蒋宏。信里半解释半检讨说许多,最后希望得到蒋宏谅解,蒋易安等很久也不见蒋宏派人来喊他,也不知道蒋宏原谅他没有。
蒋易安就读大学也在京城,他跟朱建康是同学,前段时间闹出事朱建康被禁足,他去学校也大半时间自己看书。王家兄弟成绩没有他好,走门路补录进分数较低分院,依旧是跟在蒋易安身后帮他想主意。
蒋易安被他们两个吵得心烦,干脆趁周末放假去冀州那边小文工团找蒋夫人。
蒋易安和蒋宏冷战之后也没小汽车坐,这次是自己路颠簸过去,那边小文工团偏远,简直要建在山坳里。最后还是搭上冀州当地小客车才算省些腿脚力气。
蒋易安坐在破旧客车上脸色发黑,他旁边放着两个沾满泥巴麻袋,脚下还有个竹筐,竹筐里鸭子嘎嘎乱叫,扑腾翅膀便满是灰尘。客车里人挤满满当当,即便开着窗户灌进来风也是热,车内人身上汗味和牲畜刺鼻味道阵阵传来,每次遇到颠簸时候这样气味更是厉害,简直熏地人要吐。
蒋易安下车时候使劲拍拍身上,尤其是裤腿那里,生怕沾染上不干净东西。等到他路拧着眉头找到蒋夫人那里去时候,却得到个消息,说是蒋夫人从文工团集体宿舍搬出去,去后面小院单独住。
蒋易安有些疑惑,道:“怎突然换宿舍?谁提要求?”
文工团人也不太清楚,想会,道:“好像是上级首长安排,那天京城里来几个首长,跟们团长说几句,回头就给换单间宿舍,但是那几个首长还不满意,让给换个独户小院儿。那个院子不错,原来是用来接待上级领导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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