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纯属没话找话，听见夏阳只嗯
声，又道，“
看你做这个挺熟练
啊，真没想到，你还会做衬衣。听霍明他姐说，好多大人都不会呢。”
夏阳愣下，眼神也有点闪躲，随口道：“唔，也不算吧，以前拆洗过衬衣，所以大体知道怎
做。”十三岁能做衣服，应该也不算太出格吧？夏阳心里犯嘀咕。
蒋东升哪儿是管这些啊，他听见夏阳多跟他说几个字就高兴不行，兴致勃勃追问道：“哦，那也挺厉害，哎，对，也没瞧见叔叔穿过衬衣啊，好像阿姨也没有吧？”
夏阳皱着眉头想好半天，建林镇上穿白衬衫那可都是干部，他家还真是件都没有。略微迟疑下，道：“拆洗过……陈书青衣服吧，所以大体知道怎做。”他记得陈书青好像有件
夏阳看不下去，让他抬起手来，“伸手，弯点腰，两个胳膊先从这过去。”
好不容易帮着蒋东升穿上，夏阳干脆连扣子也起帮他系好，蒋东升身体绷紧点，他瞧着夏阳把白色衬衣扣子颗颗系好，直系到最上面颗，白皙手指轻巧动便将纽扣送入扣眼，接着习惯性帮他抚顺下衣领。
夏阳拿外套来，让蒋东升穿上，只露出个领子，还真挺像那回事，外面衣服不脱，完全看不出来。
夏阳在屋里看圈，很快就带着蒋东升走到旁边块镶嵌着长条镜面老式衣柜前，也让蒋东升瞧下，“你觉得怎样？好像领口有点紧……”说着，垫脚给他调整下。
蒋东升觉得领口真是有点儿紧，他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夏阳解开领口扣子手指上移开，道：“挺好啊，做出来比你画好看多，你画都看不懂。”
“画是样板，都是准备剪布片你当然看不懂。”夏阳给他松开颗领扣，抬起手来让他活动下，“其他地方还成，就是领扣位置有点偏上，好，脱下来吧，再改改。”
蒋东升自觉伸好手，等着夏阳给他脱衣服。
夏阳看他眼，视线在他那有点发肿嘴上略微停留下，倒是也没说什，就帮着他把衣服脱下来。
夏阳在边修改衣领，蒋东升坐回椅子上继续看书，他只要侧过去点就能看见小孩略微有点长头发，还有长而密睫毛。有时候连眨好几下，弄得蒋东升心里都跟着痒痒起来。
蒋东升舔舔下唇上印记，药膏有点苦，除这个，舌尖还能清楚感受到上面浅浅牙印。他拿着书翻几页，忍不住跟夏阳搭话，“夏阳，这个套上件衣服穿，还挺不错，跟真没什两样啊。而且还省不少布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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