耸耸肩，他又无所谓地继续走到思维迷宫
书架前，从中抽出本书来。
“
听到
……
个名字。”老鼠眼神慢慢从痛苦迷茫中恢复清明。
“谁名字？”
“乌鸦先生。”
“他叫什
？”
“他叫……他叫……阿无。”
对他来说刻骨难忘天，到底是哪天？
他好像有点想起来。
脑海中个画面闪过，他看到红日陨落。那是明王逝去天，永夜城从光明中堕入黑暗，不过日光景，已是人间地狱。
那也是神灵最后次出现在永夜城天。
他坐在片黑暗中，惶惶惑惑。失控读心术将天地间所有声音都股脑儿地塞进他精神海，四周阴影也仿佛要将他拉入地底，永世沉沦。
喃发问：“神啊，是你吗……”
多日前，他也曾向唐措问过这个问题，但是唐措回答他：“不是神。”
他心生失落。
可现在，眼前这个人回答他：“是。”
瞬间狂喜淹没老鼠心，这是多熟悉光芒、多令人安心存在，祂真又出现，祂真再次看到自己。
下瞬，燕云收回手，光芒敛去。
老鼠依旧保持着跪在地上仰望着他姿势，时之间好像还不明白发生什。神灵呢？眼前这人是神灵吗？刚才光呢？
“个名字能代表什？”郑莺莺走上前来。
“代表着孙大圣头上紧箍咒。”燕云笑着，随手又丢个小光团给老鼠当礼物，“走吧，们可以去做最后准备。”
永夜城，K毫无预兆地打个喷嚏。他抬手摸摸鼻子，还觉得有点奇怪，难不成是有人在想他不成？
就在这个时候，神灵出现。
祂就像天地间唯那抹亮色，为老鼠拨开眼前阴霾。叹息着，抬手虚放在他脑袋上，用慈悲目光看着他。
眼泪从他眼中夺眶而出，他像只受伤幼兽，终于找到避风港。
他听到什呢？
是，他离神那近，失控读心术让他聆听到神心里声音。祂在跟人说话，无需张口，心念自达，但那本不是老鼠该听到。
哪怕是个眼神、句话也好，都令他雀跃不已。
“孩子，告诉，在那天，你究竟听到什？”燕云再问。随着话音落下，他掌中光芒愈发强烈，几乎要将他和老鼠块儿笼罩在内。
片朦胧中，郑莺莺只看见老鼠眉心那颗朱砂愈发红艳。
“……”老鼠张张嘴，神色里又露出几丝痛苦来。往昔画面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，却是破碎、杂乱，他很努力地想要回应神灵呼唤，想要将它们拼凑起来。
那天是哪天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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