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直在做这件事?所有人都说,在那十年里,你和林砚东已经决裂。”
“所以这只是半部。”
这曾是他和林砚东共同理想,但故事讲到半,他们都各自奔向岔路。也许他直是最放不下那个,所以哪怕决裂后,也依旧选择“典狱长”这个特殊身份。
如果他有罪,他罪名是傲慢。
他所谓骄傲摧毁切,从不肯放下身段,真正去倾听别人声音。
肖童没有回答K话,而是从自己装备栏里拿出本厚厚黑色硬壳书递过去,“这本身就是故事部分。”
K接着,扫过封面上“法典”二字,翻开来看眼。
肖童声音继续在他耳畔响起,带着无限追忆,“那时候世道很乱,横征,bao敛、发人命财、跟敌人摇尾乞怜、今天还在高喊自由m;主明天就踩人玩儿,比比皆是。人间失去法度,人心没有底线,比起永夜城来也不遑多让。”
“他说要改变这个世道,问他怎变,他说在个‘理’字。”
理是什?
反问。
K隐约有点头绪,却又不确定,好奇压过他心底切,道:“是可以这说。”
肖童道:“那审判自己。”
这可好玩。K放下酒杯,好整以暇地看着肖童,“你这是跟玩文字游戏啊,你说你就代表永夜城律法,那你审判你自己,不就是在审判永夜城律法?你判你自己,最后怎判,不都由你个人说算?”
肖童微笑:“不是还有乌鸦先生你这位听审吗?”
“你真想好?开启终审法庭,无论结果如何,你都将被冠上最重刑罚
是真理、是公道。
“真理难寻,公道难寻,套完善律法是人类能摸索出最接近‘理’存在。有理才有自由,身持正,才能坦坦荡荡地走在阳光下。”
“永夜城律法,不该由个典狱长空口白话。它该有完整记载,有例可循,有律可证。”
说着这些话肖童,看上去像变个人。K仔细打量着他,透过那身军装,好像看到他从前。
也许这才是肖童最初模样。
K耸耸肩,“确实是有票否决权,所以你想贿赂吗?”
肖童:“判决成立,就把和林砚东故事给你。”
“你倒是大方,把赌约筹码又拿来赌次。”K翻个白眼,“你就不怕在你开始审判之前,就剥夺你典狱长身份?”
肖童其实还是在赌,赌K能不能让判决顺利进行,所以才拖到现在。他直在观察,从唐措和靳丞口中也得到过关于K些信息。
他需要确认这位真正乌鸦先生是否对玩家抱有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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