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他收
刀，看着匕首上倒映出
自己，说：“
就不同，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，是红榜第七汪冉冉。”
江河捂着喉咙，嘴里发出嗬嗬声音，却
汪冉冉
副“就知道”模样，撇撇嘴，又兴致盎然地跟他介绍：“那时候还是个小透明呢，连红榜尾巴都摸不到，你当然不记得。深红杀就像碾死只蚂蚁，连反抗资格都没有。死也就死，你为什
要救呢？怜悯吗？”
江河闭上眼，没有说话。
“你现在又是什做派，觉得是个疯子，所以不想理吗？”汪冉冉蹲在地上，挪啊挪又挪到他正对面，说：“本来是想死，你非要在这个地方活下去。如果死，就不用再经历后面事情，对吗？就不必活来又死去，死去又活来，你知道是怎拿到【艾略特玩具箱】吗？他把装在箱子里，变魔术那种箱子你知道吗？他在箱子上插百零八刀，都没有死。”
说着，汪冉冉低声笑出来。
江河提着口气，攥紧拳头，重新睁眼，“跟你道歉。”
出丝笑容，“嘿，找到你。”
江河抬起头来，没有说话。他已经虚弱得连呼吸力气都没有，看到汪冉冉那刻，只觉得无奈。
造化弄人，汪冉冉终究还是比郑莺莺先步找到他。
汪冉冉也受伤，但动手杀个濒死江河还不在话下。他也完全没有什乘人之危羞愧，拿出柄刻着符文小锤子锤敲碎玻璃，那匕首就架在江河脖子上。
“听说你也成智脑计划候选人，你就非要跟对着干？”汪冉冉笑得残忍。
笑声戛然而止。
汪冉冉不解地看着江河。
“跟你道歉，再用十二乐章情报跟你换条生路。还不能死。”
“不要。”
汪冉冉拒绝得干脆，也杀得干脆，刀抹过江河脖子，待鲜血喷溅，他笑盈盈地说：“知道你特别会忽悠人，就不给你这个机会。永夜城多可怕啊，送你上路，永远离开这个地方，你该感谢。”
“汪冉冉，跟你有什仇？”江河不解。在他印象里，他从未跟汪冉冉发生过什冲突，甚至在此之前连面都没见过几次，何必这赶尽杀绝。
“你不记得吗？”汪冉冉诧异地拉长语调，“那提醒你下，两年前，深红。”
江河微怔，“她……杀你重要人？”
“不。”汪冉冉摇头，那双眼睛充满真诚地看着江河，说：“她当时要杀，你拦住她，你救。”
江河这次是真怔住，他完全不记得这回事，也无法理解汪冉冉思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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