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措脸正气地看着他,眨眨眼,再
唐措:“个好故事是不该被提前剧透。”
K莞尔,“你这样倒是让不好问。”
但毫无疑问,唐措话已经成功勾起K兴趣。同样故事看多,难免乏味,如果唐措能给他带来不样观感,确实不妨试。
不过K没有急着答应,该端架子还是要端。等到唐措把手里那杯酒喝完,他才慢条斯理地摇晃着酒杯,说:“可以提示你个字——符。”
符?
都是这样周而复始,并不稀奇。您作为看戏人,反复观看同出戏,不觉得无趣吗?”
K笑笑,“你继续说。”
唐措:“永夜城斗争,归根结底是人与人之间斗争,无论最后胜出是哪方,对您来说都没有什差别。林砚东戏,已经可以眼看到头,没什新意。所以想请您把看戏筹码压在身上,可以给你个更好故事。”
K:“你这句话听起来比靳丞还要狂妄,凭什相信你能唱好这出戏?”
唐措表现得自信且从容,“即是,靳丞也是,双倍大胆,听起来当然更狂妄点。”
唐措时不明白这指向什,但K说提示个字就是个字,绝不会再多说句话。问太多,也容易露怯,唐措见好就收,谢过他酒,转身离开。
回到C区旅馆时候,靳丞也恰好回来。迎面碰上唐措,他大步上前,蹙眉询问:“你去见K?”
唐措点头,触及他脸上明显担忧,道:“放心,没出什事。”
他随即简略地把他跟K谈话内容说遍,而有关于恶鬼徽章事情,靳丞也从冷缪那儿知道。
听罢,靳丞和K反应如出辙,“你故事是什?”
K认真地审视着他,末,说:“或许你才是最大渎神者,在你心里,看不到丝神灵影子。”
唐措反问:“神灵创造永夜城初衷是什?”
K像是听到什笑话,“你这是在问吗?”
“生存即是正义。”唐措自问自答:“永夜城存在,是希望们明白生存意义。如果永夜城真对人类抱有极大恶意,就不会有‘人间试炼游戏’存在。不论心中有没有神,认真地活着,就是对祂最大尊重。坚定信念,好过跪地匍匐。”
“啪、啪。”K忍不住为他鼓掌,眼神里满是夹杂着趣味探究,“都记不清是有多久,没人敢在面前说出这种话。见过狂热信徒,也见过目空切渎神者,他们每个都可以像诗文里主角样,谱写出个……惊天动地故事,你呢?你说你可以给个足够精彩故事,那你故事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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