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、再右边
点。”
“嗳，偏
偏！”
“往左！”
“左！”
“右边，再往右边去点点……嗳，过！”
说着，他偏头看向小丑，问：“你说那云端之上，现在有人在看吗？”
小丑耸肩、摊手，“这
怎
知道？云上还有人吗？”
燕云本也没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，他抬头看向云端，目光似乎要透过厚厚
云层，看清云端之上场景。
那里会有什呢？
是会有仙境般宫殿，还是空无物悬崖？
玩家们都自发为他让出条路来。等到礼物山下，燕云朝小丑微微颔首，笑问：“这里可以兑换奖励是吗？”
小丑咧嘴笑，“是啊，集齐五个积分就可以拥有次摘苹果权利，你有几个呢？”
燕云：“不多不少，正好十五。”
“哇哦。”小丑由衷流露出惊叹，“这位玩家真是很厉害呢，这短时间内就集齐十五个积分。十五个积分可以兑换三次机会，你准备好吗？”
话音落下，周围玩家比燕云更激动。
玩家们各个激动不已，就算没出声，也暗自握紧拳头。如此众志成城画面，如回到人间。
肖童亦在远处注视着燕云举动，但凡燕云有所异动，恐怕他就会立刻出手。环顾四周，孟真等红榜玩家们也都出现。
唐措低头看看时间，现在是晚上七点五十九分。
靳丞赌约已经赢。他在酒馆里下注，赌
神灵，此刻又行到哪里？
祂还在看着他们吗？
这想着，燕云终于扬起那长长竹竿，用竹竿顶上系着小网兜，去够那云端垂下苹果。每颗苹果高度和大小都是不样，越高越大、越红，看着也越诱人。
可这竹竿实在太长，天上还有风，燕云手稍稍动，网兜就能偏离好几十米。够好几次，他连苹果边都没碰着。
“每次机会都只有五分钟哦。”小丑依旧蹲着，双手捧脸。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动手。
几乎每个踏入中心区玩家都可以看到那长如天梯竹竿，以及从云端垂下苹果，五个积分换次摘苹果机会，不用说，其中定有大礼。
人群中其实也有人集满五个积分，可永夜城游戏到处是坑，谁也不肯做出头鸟，于是他们就等来燕云。
“准备好。”燕云干脆利落。
“那就请吧。”小丑站起来，伸手拔起插在礼物山顶竹竿。燕云几个起落就从山脚到山顶，站在个巨大紫色礼物盒上，接过小丑递来竹竿。
掂掂竹竿，他忽然响起首诗，情不自禁地念出来：“危楼高百尺，手可摘星辰。不敢高声语，恐惊天上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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